【简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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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6

  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我今晚很难入睡。

  我把启文哄去睡觉后,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小桌前,手还在抖。我知道我今天
做的事……

  只要说出口,就不再是「不得已」,而是承认了自己有问题。但如果我不说,
如果我只是写下来呢?也许在纸上,我还能骗自己一阵子。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去翻了天气预报——今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晴,二十
六度。没有地震、没有暴雨、没有战争。可对我来说,它像是我人生断裂的一天。

  断裂点发生在下午两点半。

  我刚开完例会,收着笔记本准备离开,沈一凡忽然出现在我身后。他站得不
远,声音很低,但却让我整个人僵住了:

  「简柔,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依然是那种淡淡的、没有温度的平静表
情。好像他只是要我核对个文档,或者讨论个营销数字。可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了「咔哒」的锁响声。

  他没有寒暄,直接把电脑转了过来。

  画面一出来,我就明白了。

  是三周前我请病假的那天,我出现在商场监控画面里。穿着休闲裙,挎着包,
手里拿着奶茶,正在挑香水。时间、地点、动作——全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可
否认的空间。

  「你请的是病假。」他淡淡地说。

  我想解释,但他说:「不重要。我也不打算举报你。咱们之间……可以私下
解决。」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主管,有家庭,有名声,一切都不容有失。
可当他说出下一句话时,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做一件小事。站到桌前,把上衣掀起来,我要拍张照片。」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沈总,您这是……」

  他打断我:「你当然可以拒绝。然后我们按规章制度来处理这件事。」他说
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和,却像拿着一把刀在你面前微笑。

  「照片我不会外传。只要你听话,它就永远只存在于我这部手机里。你信我。」

  我没动。

  他说:「我很欣赏你,一直觉得你比别的女同事更冷静、更聪明。所以我才
选你,而不是别人。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是哪个词刺中了我——「选你」。

  他是在告诉我,我不是被胁迫,我是被「看中」的。我是「合适的」。

  我脑子空白地站起来,像个傀儡一样走到办公桌前。手指僵硬地抓住衣角,
慢慢地、缓慢得像解剖一样,把上衣往上掀。

  当布料滑过我的肚子、胸口,直到胸罩边缘露出来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屈辱,还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冲动。

  他并没有走近,也没有伸手。他只是举起手机,「咔嚓」一声。然后合上了
电脑,说:「可以了。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小任务』,希
望你依旧这么乖。」

  我拉下衣服,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工位时,我看着面前打开的表格,却一句字都打不出来。我的乳头
还在因为刚才那一下暴露而敏感,贴在文胸里的触感异常清晰。

  我发了一封伪装成「会后总结」的邮件,然后就一直盯着屏幕发呆。

  沈一凡……他什么都没碰我。可我却觉得他已经操控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
掀起衣服的那一刻,不是他动手,而是我自己顺从地完成的。这才是最可怕的部
分。

  更可怕的是,当他举起手机时,我的呼吸竟然真的乱了,甚至有那么一瞬,
我害怕他不拍。我居然……在等。

  晚上回到家,我像平常一样煮饭、吃饭、洗碗。启文像往常一样问我「工作
还顺利吗?」我点头,说「就那样」。

  我们聊着贷款的事,聊着周末是不是去看楼盘。他一边规划未来,而我却脑
子里还在反复回放那个画面——我站在一张办公桌前,把自己的胸掀给另一个男
人拍照,像个接受检查的犯人。

  我好像一瞬间,分裂成了两个「我」。一个是启文的太太,另一个是……沈
一凡手机里,那个被拍下乳房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继续写日记。但今天晚上,不写,我可能会发疯。

  我不敢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

  也不敢问自己,当时乳头为什么会立起来。

  简柔2024年5月14日

  2024年5月15日,星期三

  今天,我一直不敢坐在办公室里。

  我怕……他突然推门进来。

  怕他说「站起来,让我看看昨天拍的照片里是不是滤镜太重」。

  怕我不争气地再次听话。

  但他没有来。他什么也没说,就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才是最让人慌乱的地方。

  早上出门前,我试图像平常一样穿衣服。

  但当我伸手拿文胸时,我愣住了。那件我昨天脱下来、晚上洗净晾干的内衣——
我竟然不敢穿回去。

  我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羞耻。不是对他,是对自己。

  好像那件内衣已经被污染了。我穿上它,就等于承认昨天的那一幕是真实发
生的。

  所以我改穿了别的,一件包裹感更强的深色内衣,外面套了衬衣和针织外套——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知道,那不叫保护,是掩盖。

  是心虚。

  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和平时一样打招呼、说笑,连沈一凡也只是和我擦肩而
过时,轻轻点头:「早。」

  我站在原地,背后却一阵发麻。

  他眼神里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也没有得意。他看我的方式,就像昨天只是
例行公事。

  那种平静让我更乱。

  中午十二点四十,我收到了他的第一封内部邮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邮件主题只有两个字:「确认」

  正文是一张图片。

  是昨天那张。

  我的胸部。裸着的。乳晕因为冷气而收缩,整个画面清晰得不真实。

  我第一反应是删掉,可我点开时,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载」。

  他没附文字,但我知道他在问:「你还记得这是谁吗?」

  我最怕的不是他威胁我,而是他根本不说话。

  是我自己在脑子里补全他要说的一切。

  下午五点十分,下班前半小时,他发了第二封邮件。这次只有一句话:

  「明天穿白衬衣,不许穿内衣。」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直到手心出了汗,甚至感到胸口发紧。

  我坐在工位上,周围还有其他同事走动聊天,笑声时不时传来。我也在笑,
也在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的眼角余光总是盯着办公室门口。

  我以为他会出来再说点什么。他没有。

  我以为他至少会加上一句「我不是强迫你」。他也没有。

  只有那句:「不许穿内衣。」

  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也没有选择。

  可我现在坐在书房,把这一切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有删掉那封邮件。
甚至……没有关掉手机屏幕。

  我把那行字截了图,又删掉了截图,又从回收站还原出来,再删一次。

  最后,我竟然打开了衣柜,翻出那件最薄、最贴身的白色衬衣——它平时我
都不敢穿,因为即使穿着内衣都隐约能看到轮廓。

  我居然……在思考要不要照做。

  是不是穿上它,就不再需要解释什么了?

  是不是穿上它……我就不再是那个在道德边缘摇摆的「我」,而是沈一凡选
中的「她」了?

  我不敢写下答案。

  但我知道,明天早上,我会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那件白衬衣。

  等它落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简柔2024年5月15日

  2024年5月16日,星期四

  我今天走在路上,一直觉得自己像是裸体的。

  不是幻觉,也不是比喻。是那种,真的有人在看,而我,真的没有穿内衣。

  我穿着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衬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不是忘记,不是来不
及,是他要我这么穿的。

  「如果你今天穿回去了,就别怪我把照片发给Hr。」

  他昨天在楼道拐角处低声对我说的。

  所以我照做了。

  我一边咬牙骂自己变态,一边照着镜子慢慢地把那件衬衣穿在身上。乳头立
得很明显,甚至贴着衬衣会在布料上留下淡淡的突起。我试着套件外套——但那
件外套我早上找不到了。我怀疑……是他拿走的。

  我像一只自知赤裸的猫,走进公司大楼。一路上都避免跟任何人四目相接。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完全没有找我。

  直到中午十二点,他才发了微信:

  「12:30,来楼下的那家咖啡厅。你只要点杯冰拿铁。」

  他没有说为什么。也没提衣服的事。只是那种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

  那家咖啡厅就在写字楼一楼大堂旁,平时我们公司的人也常在那吃午饭。我
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靠窗的卡座了。

  我走过去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扫过我胸口,嘴角轻轻一勾。

  我知道,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他也看见了。

  「坐吧。」他语气淡得像在开会。

  我坐下,感觉桌沿都能碰到我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他看着我说:「去点单。冰拿铁。低脂。」

  我手脚发冷地走到柜台。那家咖啡厅的灯光是那种「很讲氛围」的偏黄暖色——
偏偏会放大衬衣的透视感。

  当我走到收银台时,那个男店员抬起头,愣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胸口的时间,不只是下意识。他看见了。真的
看见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抖:「一杯冰拿铁,低脂,谢
谢。」

  店员低头操作,但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往我胸前飘。他手指还碰错了一次键,
连道歉的语气都有点慌乱:「啊,抱歉……刚才点错了。」

  我低着头站在那,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一
刻,我想逃。

  我拿着号码牌回到位置时,沈一凡已经在悠闲地喝咖啡了。

  他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没回答。

  他又说:「那店员在看你,对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低声说:

  「一个结了婚的职场女性,在公众场所,穿着什么都没遮的衬衫,乳头挺得
像两个警报器一样,还要装作没事地点咖啡。」

  我恨他。我真的那一刻恨透了他。

  可同时,我居然……湿了。

  我感觉自己大腿根部有一点湿意,是内裤传来的。不是汗,是那种我再熟悉
不过的感觉——身体被刺激后,不受控制地反应。

  那是我最怕的东西:不是被看到,而是被看到后,居然「兴奋了」。

  他没再说话。

  我们坐着喝完咖啡。他最后只说:「明天,我要你试着面对那种感觉,不要
逃避。」

  我点头了。鬼知道为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件新的白色衬衫——更薄一点的。

  启文问我怎么突然换新衣服,我说办公室冷,穿薄一点凉快。

  他笑了,说我终于舍得买点自己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看完胸部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
控制自己,才没在咖啡厅的厕所里用手指抠进去缓解。

  我是不是变态了?

  我不敢写答案,但我知道:

  如果明天他不再命令我穿什么,我可能会自己挑那件最透明的。

  简柔2024年5月16日

  2024年5月17日,星期五

  一整周,他都没有联系我。

  我以为我能松一口气。可事实上,我的每一天都像坐在针毯上,表面平静,
内心却无法停止期待。

  我不是在等他发照片。不是在等他命令我脱衣服。我在等他开口。

  哪怕只是一句话。

  今天上午十点,我实在忍不住,敲了他的办公室门。

  「你有空吗?想和你确认一下之前的……那张照片的事。」

  我本以为他会皱眉,甚至冷淡地回绝。可他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语气轻
得像在聊天:「晚上有空吗?」

  我怔了一下:「啊?」

  「我想看一场电影。」他说,「你陪我。」

  这句话说得太自然,甚至让我一时分不清是命令、邀请,还是挑衅。

  我本能地问了一句:「看什么电影?」

  「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没再问。他也没再解释。他只是低头翻文件,语气平静:

  「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就说『加班太累』,我不会强求。」

  可我听得出,他根本没在等我的拒绝。

  中午我在食堂吃饭时,启文发来消息:「今晚早点回来吧?我们一起看看贷
款合同,我打印好了。」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才回复:

  「今晚要加班,月中结算前项目赶得厉害。」

  他说:「辛苦你了。早点回来。」

  我打字的时候,手竟然有一点发抖。

  傍晚六点,他没有再提醒我,也没有发地址。我下楼时,他的车就已经停在
了办公楼后门。他靠在驾驶座上,右手搭在方向盘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侧
脸在车灯下看起来冷静得像雕塑。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转头看我一眼,只说了句:「选了家旧影院,人不多。」

  然后他启动,没再多说一句话。

  现在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电影散场后他送我回来,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句「不准告诉你老公」都没
提。不像一个控制者,更像一个……不动声色的玩家。

  他没碰我。

  可他已经知道我会乖乖上车,乖乖说谎,乖乖坐在一场不属于我的约会中,
心跳得像个初恋的小姑娘。

  而我呢?

  我在电影放映期间,根本不知道剧情讲了什么。我只记得整个过程我都在想:
是不是下一秒他就要伸手握住我的手?是不是等我们走出影厅,他就会命令我亲
吻他?是不是……我会答应?

  可他没有。他只看着电影,时不时喝口水,和任何一个朋友、一位上司、一
个路人没有两样。

  可我知道,那种安静才是真正的羞辱。

  是他知道我已经走不掉,所以根本不急着动手。

  我明天早上要和启文一起去看楼盘。我们说好要买房,说好要安定下来,说
好要做一个正常的家庭。

  可我今晚刚刚穿着他给我选的连衣裙,坐进另一个男人的车,去了别人不知
道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出轨。但我知道,这条路,我是自己走下去的。

  简柔2024年5月17日,夜

  2024年5月20日,星期一

  我今天在试衣间里湿了。湿得不是一点,是……连脱下来的内裤上都能看到
清楚的痕迹。

  而这,全部都在沈一凡的安排之下。

  事情发生在下班后。

  他在工位边低声对我说:「晚上别走太快,带你去挑点东西。」

  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车开进商场地下停车场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说:「今天你要学会展
示自己。」

  我没有问「展示给谁」。

  因为我知道,只要他一个人看,就够羞辱我整晚。

  我们进的是一家高端内衣品牌。店不大,却极安静,灯光柔得像按摩房,连
音乐都是低频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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