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第三章 吁嗟女兮,无与士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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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5

手臂,替她拉好被子,起身穿衣。

  走入书房,我点亮灯光,拉开最靠窗的资料柜,抽出那些被我一页页亲自批
注过的文件。无论是商业帝国的拓展进程,还是结社在华东的各项布局,一切都
在按照我设定的轨道稳步推进。

  那些昔日连昊家都难以深植触角的区域,如今,已被我一寸寸收入掌心。每
一笔隐秘的资金流动,每一次关键的权力更替,每一场看似无关紧要的拍卖——
我都了然于胸。而知悉的背后,往往代表着掌控。

  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统御整个昊家。但至少,在这片对昊家最为忠诚、最为稳
固的土地上——华东,我,以圣子之名,以长子之位,第一次真正执掌了属于自
己的权柄。

  这是家族的默许,更是我亲手争来的第一次「统治」。圣子不再是一个象征,
而是真正进入了权力的核心。

  而这,恰恰是那些长老们与父亲最满意的剧本——一个顺着他们铺设的轨迹
走到底的「圣子」;一个外表强大、内里却早已将规训与教义渗入骨血的家族继
承人;一个不再名叫昊明的少年,而是与他们一般卑劣、一般令人作呕的大人物。

  可我也明白——这,正是我想要救赎我与筱葵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只有掌握
权力,我才能保护她,而这权力的底座,就是这般腌臜.

  而我也的确,开始沉溺其中。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极轻的一声叩响,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抬起头。

  她站在门边。

  米白色的薄毯披在肩上,发丝微乱,肩颈处还留着刚醒时的余温。她没有出
声,只是静静望着我,眼里裹着一点清晨的迷茫,像是在试探自己能否靠近,又
像只是想确认——我还在。

  我起身走向她,步伐不快,却没有一丝迟疑。

  「醒了?」我轻声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摇了摇头,赤足踩在地毯上,慢慢走到落地窗前。清晨的光透过玻璃落在
她的发尾和侧脸上,像一层薄雾般的金光。

  她站定,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得像风:「只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

  片刻后,她又转过头来,笑容带着不经意的明媚:「而且,我想你了,明。」

  我没有回应,只是站在她身后,抬手,轻轻抱住她的肩。

  她靠着我,没有动。

  良久,我才轻声开口,却是不相干的事:「去江城吧。」

  她没出声。

  「华东这边差不多了,后面的调教……我们在百草庄园继续。」我松开她,
语气低缓,「我也想带你亲眼看看鲁斯伽大神的伟力。」

  她仍站在窗前,侧过脸看我,眼神清澈,睫毛微颤,似是在消化这突然的决
定。

  「坐我家的飞机,」我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那架空客ACJ.」

  她终于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低,却实实在在地点了头。

  她眼里浮起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她自己藏起,变成一种克制的温和。那份
喜悦,是那种很久没有真正期待过什么的人,在缝隙中摸到一点光。

  那一瞬,我仿佛又看见了十四岁的她。

  「真的……可以去看看吗?」她问。

  「当然。」我点头,「明天出发。你准备一下。」

  我回到书桌前,拨通一串号码。

  「雷哥,安排飞机,明天飞江城,私人航线,公开行程。」

  「好的殿下,这次多久?需不需要和老昊总打声招呼?」手机的播音口传来
低沉浑厚的声音。

  我垂下眼帘,语气平稳:「这次不是短停。我会在那边待上九个月,筱葵也
一起。」

  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

  「还有,这次需要告诉我爸一声,让他安排西南那边的人手。从明天起,我
要开始接手那边的事了。」

  电话挂断,室内陷入短暂的静默。

  我知道,这一次前往百草庄园的行程被公开,不只是转场。

  它是一种信号。给长老们的。

  ——圣子,正在试着提前掌握属于他的那些伟力。

  可只有我自己明白,这仍是一场虚张声势。

  整整一天,筱葵都在收拾行李。

  她的动作轻快,眼神里多了点久违的安定。衣柜敞着,她一件件挑衣服,在
两条裙子之间迟疑,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其实并不需要准备这些,但
还是认真地折好,套上防尘袋,规整地放进箱子,用手压平。

  床上摊着她常用的化妆品和护肤品,瓶瓶罐罐排列整齐。她用干净毛巾擦去
每个瓶盖上的指纹,小心装入那只白色旅行化妆箱,像在安放一件脆弱而重要的
东西。

  她还整理了随身物品:一只黑色真皮钱包、一瓶带有她体香的旧香水,还有
一本笔记本——扉页贴着一张歪斜的小贴纸,上面写着:「From明。」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专注俯身的模样,长发垂落,背影安静。

  这些日子里,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赤裸、沉默,或是顺从地跪在调教室冰冷的
光下。即使在傍晚,那明媚的笑容里也总是流露忧郁。

  而现在,她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一次出行认真准备着,带着那种久违的、
属于生活的期待。

  我没有打断她。其实我清楚,百草庄园会为她准备好一切——比她现在收拾
的更贴身、更齐全。但我没有出声。

  因为这是她三个月来难得的安心时刻。

  我只默默看着她,仿佛她手中收拾的不是行李,而是她自己重新拾起的生活
感、未来感,还有一点点被允许浮出的,几乎让人不忍打扰的喜悦。

  于是我连日来绷紧的神经,也在这一刻悄然松开了些。

———————————————————————————————————————

  第二天下午,空客ACJ 从浦东起飞,直抵这座山城。江城不过也刚入夏,空
气里却已透出一股压人的闷热。

  飞机降落,引擎轰响片刻,旋即归于静止。舱门打开,金属舷梯缓缓放下,
我和筱葵走出机舱。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身沉稳而低调。

  一名男孩站在车前。

  深色西裤,白衬衫,外罩灰黑马甲,领扣扣得紧,袖口笔挺,仿佛江城的潮
湿与闷热与他无关。年纪看上去不过也只是个少年,相貌英俊,站姿挺直。

  看见我们,他立刻迎了上来。

  「欢迎小昊总,您又来了。」

  他说这话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自然地一笑。

  他看了眼筱葵,「这位就是叶小姐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他也没再问,只是微微低头,侧身退开,替我们拉开车门。

  他叫阿宏,二十出头,模样却还带着点少年气,乍看像是刚成年的年纪。进
俱乐部已有四五年了,一直负责打理百草庄园,是父亲身边极少数被真正信任的
人。

  他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接送,也习惯了在场面与身份之间把握
分寸。他的动作干净,眼神克制。

  我与筱葵坐入后座,车门轻轻合上。

  车载空调吹出冷气,冲淡了些许燥热。

  阿宏专心开着车,眼神平静,方向盘握得极稳。车子一路驶过机场高速,朝
西北方向行进,逐渐驶入郊区。我和筱葵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目的地不寻常。

  不久后,道路两旁的建筑渐少,取而代之的是连绵起伏的林地。汽车转入一
条被树林包围的林荫道,路面湿润,树影斑驳。午后的阳光被江城特有的浓雾遮
蔽,在枝叶的重叠下,几乎落不到地面几分。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轮胎碾过湿地的轻响,偶尔有风掠过树梢,带起细碎的
叶声。

  下了飞机三个小时后,劳斯莱斯终于驶出林荫路。

  一片欧式庄园映入眼帘,占地极广。白色石墙沿视野延展开去,围栏之后,
是错落有致的维多利亚风格别墅与花园。塔楼、山墙、廊柱齐全,结构精致,却
透出某种不自然的肃穆。

  赤裸的人体雕塑散布在别墅区,姿态各异,像是一种昭示,宣示着昭彰的欲
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

  不是气味,更像是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波动。它不声不响地穿过皮肤,附
在呼吸上。那气息粘滞、低沉,带着隐约的淫靡感,让人下意识收紧喉咙。

  几乎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意识到这片庄园与寻常不同

  很快,汽车驶入别墅区的中心主宅。

  那是一栋四层高的洋馆,体量庞大,线条厚重,外立面覆盖着灰白色石材,
处处可见十九世纪建筑的痕迹,延续了那座白金汉宫的建筑风格。

  屋内墙面挂满了油画,是结社所偏爱的主题:圣洁与欲望交织,安详面孔下
藏着细密而炽热的暗流。笔触精细,色彩晕染克制,每一幅都像是在刻意挑逗某
种禁忌。

  我开口:「阿宏,谢谢。这次我会待在这里很久,你暂时需要离开一会。」

  他明显愣了下,神情微动,但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平静。他微微低头:

  「是,圣子殿下。」

  称呼变了,语气仍无波澜。他转身离开,脚步沉稳,背影干净。

  我牵着筱葵的手,走入地下室,又走进那个熟悉的洞穴。

  祭坛立在洞穴中央,由整块灰白石材凿出。祭坛前放着一枚石制器物。形状
圆润,约一掌大小,表面遍布环状纹路,质地紧实。对面墙上嵌着一道青铜门,
与这圆润的石器呼应。

  「筱葵,这就是——许愿机。那位旧日支配者最直接的伟力。」

  我轻声说道,目光在她和那祭坛之间缓缓游移。

  她睁大眼睛,眼神清澈,带着探寻,像面对某种古老而神圣的遗迹。她走近
几步,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圆润的石头外壳。表面冰冷,像某种无言的仪式。

  「它真的像教义中的那样……能实现任何愿望吗?」

  她回头看我,语气里有些迟疑,却藏着清晰的期待。

  我看着她的眼睛,片刻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缓缓摇头。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它拥有改变现实和时间的能力,像鲁斯伽赐下的奇迹。」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那枚镶嵌其上的钥匙上,那道微弱的光芒仍在缓缓闪烁,如
同心跳。

  「可惜……现在的我,还太年轻。」我声音平静,「即使拥有了鲁斯伽大神
诸多赐福,依旧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它。或者说,我使用得……很糟糕。」

  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望着我,眼里仍带着一点困惑。

  「很多愿望,看起来可以轻易达成。但真正的结果,并非你以为的那样。」

  我走到她身边,抬手轻抚那台机器。它纹理冷硬,宛如某种早已失温的心脏。

  「像我在华东的布局,许愿机确实帮我越过了一些本来无法跨越的门槛,可
真正撑起局面的,从来不是它,更多的还是要靠我去拉拢人心、经营布局。」

  我没有说出真相,也害怕摧毁她来之不易的希望。

  我只许下过一个愿,并非关于商业、权力,甚至不是我自己。

  而是她。

  是为了让她被合法地送入肉体的调教时,我得以亲自接手——否则,轮不到
我。

  可就连这个愿望,也差点失败。我几乎倾尽所有与长老、与父亲的斡旋,才
勉强在边缘拉回。

  而且,我也已察觉到——我现在对许愿机的掌控,与二十五岁那时相比,已
相去甚远。

  它维持幻境的时间,比过去短得多。现在,大概只能维持三天。

  而我与它之间的默契,每一次使用的间隔,也变得遥远而难以掌控。根据这
些月的推演,我大致判断……是八到九个月。

  「所以你看,」我低声说,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它不是万能的。
甚至可以说,它只是个引子。」

  我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那枚钥匙,像在注视一个正悄然失效的旧约。

  筱葵一直安静地听着。

  她的眼神动了一下。那种不易察觉的失望,从眼底浮出,又很快沉下去,像
是一小块掉入水中的光,涟漪微弱,却真实。

  那一瞬的情绪,带走了这一天残留的轻松。可她没有说什么抱怨的话,只是
慢慢靠过来,将头轻轻倚在我肩上。

  「明……」她低声说,「你已经很厉害了。不管怎样,你在保护我,对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几乎是贴着我肩膀呢喃出来的。

  我缓缓转头,看着她的眼睛。

  那眼神很平静,却无比坚定。

  没有质问,没有失落,只有一种让人几乎不敢回应的信任。

  我点了点头,「嗯。」胸口却像是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一股缓慢而温热的
情绪,从那一瞬开始流动。

  我答应她,也答应自己。

  哪怕所有神迹都崩塌,我也会让现在的你「活」下来。

  像一个人一样活下来,而不是被献祭的容器。

  PS:越写越有沙丘的感觉,保罗·厄崔迪怎么变成魁萨茨·哈德拉克和李桑
·阿尔盖布,昊明怎么变成圣子殿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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