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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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的朋友圈,当然入职以后一直是空的,也没有等来什么消息。

与此同时,林安与窝在家沙发上,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往常还能忍忍,今早不知道为什么痛得出不了家门,吃止痛药也没有效果。她抱着热水袋,刷剧刷到睡着,醒来也不知是几点。

而陆砚深站在她门口,门铃已经按了十几下,手机也打了五通,全是未接。

他翻开手机正犹豫是要打110还是120。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了。

林安与穿着家居服,脸色苍白,头发有点乱,像是刚起床,声音带点迷糊:“陆总…你来干嘛?”

他原地盯着她看了整整三秒。

“…你来干嘛?”她又重复一遍,手捂着肚子有点直不起腰来。

他把心从嗓子眼放回去,语气低沉道:“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

林安与皱了皱眉:“……我就生理期来了。”

空气凝固了两秒。

他没接话。

林安与靠着门框,抬眼看他:“你不会以为我在生你气吧?”

陆砚深喉结动了动,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但脸上依旧冷淡:“你想多了。”

她轻轻笑了一下,唇色发白,没什么力气:“那你可以走啦。”

他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色阴沉:“……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林安与连连后退两步:”别别......我今天可什么都干不了。“

陆砚深:......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他不由分说直接迈了进来,林安与没有直接把他赶出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低着头,让出了点空间。

他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脸上:“可你脸色不好,额头上都冒汗了。”

她靠在沙发上,无力地叹了口气:“就是肚子疼,休息一天就好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 目光从她的脸移到茶几,再扫向那碗几乎没动几口的泡面。

“你就吃这个?”他低声问,似乎带着几分不满。

她点了点头:“没胃口,随便吃点。”

他喉结动了一下,没说话。转身去厨房开始翻她有没有能煮的东西,最后在冰箱里翻出两条不知道冻了多久的小黄鱼,和两颗快要蔫了的蔬菜。

“你……干什么?”林安与有些诧异。

“你得补充点营养,泡面不行。”陆砚深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道,“我做点东西。”

“你会做饭?”林安与忍不住问,眼神有些疑惑。

”会这个很奇怪吗?“陆砚深没有抬头,继续切菜的动作平稳而流畅,仿佛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等陆砚深做完饭出来,林安与裹着毛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条咸鱼。她刚刚喝了点水,但依旧没什么精神,眼神都有点没聚焦。

“吃点?”陆砚深端着碗走到她面前,鱼汤热气氤氲,给屋里填了几分暖意。他做饭很利落,但心里其实没底。

”嗯......“林安与接过碗,手指还在发着凉,汤是热的。

她低头喝了一口,姜香扑鼻,盖住了腥味,一股久违的温热顺着喉咙落进胃里。身体好像真的暖了点。

“味道……还不错。”她小声说,嗓音沙哑,“你怎么会做饭?”

陆砚深坐到她对面,目光落在她裹着毛毯的小身影上,神情淡淡:“留学那会儿,不会做就只能饿着。”

“哦。”林安与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追问。她是真的没力气了。肚子隐隐发痛,喝了热汤反而更嗜睡了些。她把碗搁下,手指摩挲着碗沿,坐了一会儿,又慢慢躺回沙发,脑袋歪着靠在靠垫上,眼神迷迷瞪瞪,呼吸细得几乎听不见,像只吃饱喝足的猫。

陆砚深看着她,眉心缓缓蹙起。

从认识她开始,她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

平日她话很多,爱嘴硬、怼人、翻白眼,就是被他按着动不了,嘴上也不饶人。

而现在,她却静得有点不像她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碗拿起来,回厨房收拾。

水流声哗哗响着,他背对着客厅,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了林安与。

陆砚深还没洗完,工作群里”叮叮“地弹出林安与的回复消息,他忍了又忍,

还是走出来开口道:“你明天也别去了,继续休息一天吧。”

林安与抬起眼睛看他:“不行啊,明天是整天会议,我得跟着整理汇总,再交代给你。”

她说着说着,眉头轻轻蹙起来,手下意识捂着小腹。

陆砚深没说话,看着她,目光一点点沉下去。

”那会议我去跟,你别去了。“

”你忘了,明天你早上要见两个客户,下午还要出席市里的活动......“

林安与打开日程,上面的记录严谨整齐,一丝不苟。

“你把这些全记着了?”他语气低低的,心底被激起一些波澜,但没再追问下去。

“我是你助理,不应该记你的事务吗?”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有点烦:“安排这些的人怎么回事,排这么多活?!”

说着就掏出手机,要发消息给另一个助理:“我让小赵代你——”

“别。”她打断他,“月底了她也很忙,这几件事都是她忙不过来才安排给我的,别人没对接过也接不了手……我没事,就是痛一阵,明天差不多就好了。”

她喝了口热水,声音懒懒地:“每个月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陆砚深盯着她看了很久,手攒紧了又松开,最终没说什么:“那我明天送你去公司。”

“你送我?”她一愣,“你送我,全公司都知道你特别照顾我了。”

“我特别照顾你不行?”他说完又像意识到什么,轻咳了一声,“……那我叫车送你。”

林安与没回,只是“嗯”了一声,往沙发上一躺,眼睛闭上,像是终于放心了一点。

陆砚深低头看她,又坐了一会。

这天晚上他就留了下来。

凌晨两点。

林安与从沙发上爬起来,摸着墙慢慢走进洗手间,脚步有点虚,。

睡到半夜小腹一阵绞痛,胃里始翻江倒海。她在洗手台前干呕了一会,今天只喝了点汤,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浑身冒着冷汗,打算晃悠着回卧室。一只手稳稳扶住了她的肩。

陆砚深站在她身后,眉头拧得很紧:“怎么了?”

她虚弱地笑了下:“肠胃不好,生理期就是会这样。”

“你不早说。”陆砚深半搀半抱地将她送上了床,又盖好被子。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她埋在被子里,声音细得像一根线,额头上的细汗因为疼痛又沁了出来。

陆砚深蹲在床边,看着她皱着眉蜷缩着,终于低声问了句:“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肚子?”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动作很微弱。

他的手轻轻地从被子里申进去,在她小腹上覆上掌心。

“你怎么这么冷……”他轻声说着,手掌的动作小心得像怕把她弄碎,一圈一圈地缓缓揉着。

林安与闭着眼,声音细若蚊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读书那会儿有次在教室晕倒,去了医院挂水才缓过来。”

她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只是陈述一桩无关紧要的事,但陆砚深听着,眼神颤抖了一下。

他脑中却突然涌出以前那几个夜晚——

他用力顶入的时侯,她明明也是疼的,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狠狠按着她小腹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她是否难受,只是……只想要她。

现在,他再碰到那个地方,却只觉得悔意翻涌。

“……对不起。”他忽然低声开口。

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看他一眼,又轻轻闭上了。

他低头,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抬手帮她擦了擦汗。

“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声音很低很稳,“别再撑着了。”

林安与没应声,可能是累了,她只轻轻地缩了缩手指,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屋子里一阵安静。

陆砚深也就就这么安静地轻柔着林安与的肚子,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热气从她肌肤下升上来。呼吸逐渐平稳。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带着迟疑地轻轻收回手指,动作小心得近乎克制。然后才缓慢站起身,拉了拉被子。确定她睡熟了,才悄悄退回沙发——那张小得不太适合他身高的沙发。

清晨七点半。

窗外天光刚亮,林安与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还晕晕的。她动了动,小腹没那么痛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下意识望了一眼客厅方向,然后呆住了。

——陆砚深。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蜷缩在她的浅灰色小沙发上,西装外套垫在脑后,长腿勉强屈着,居然睡着了。他眉头微蹙,睡得不算熟,可能是因为沙发太窄太短,像是硬塞进去的。

林安与愣了好几秒,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推了推他肩膀:“喂,起来了……你八点半的日程要迟到了。”

陆砚深没反应。

她又推了一下:“陆总——”

他皱着眉睁开眼,眼里还有没散干净的倦意,哑着嗓子嘟囔了一句:“……太早了。”

她有点哭笑不得:“你不是每天都六点钟起床锻炼的吗?”

“今天破例。”他声音含糊,头发也炸了毛,“沙发太硬了……人也太吵了”

林安与一脸不可思议:“你在说梦话吧?我昨天一句话都没说。”

“心里很吵。”他闭着眼,又往沙发里缩了缩,“梦见你一直骂我。”

林安与:……

“快起来啦,再不起你真迟到了。”

陆砚深半睁着眼看她一眼,哑声问:“你现在是不是不疼了?”

“……嗯。”她点头。

他没说话,又闭上眼,好像确认完她没事了才真正安了心。

“我再睡五分钟。”

林安与无语地看着他,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五分钟,我去倒杯热水,你要是还不起来,我就打电话让司机进来把你抬走。”

他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一下。

她走开前,听见他低低哼了一句:“这么凶,也不哄一下。”

林安与:“…...你撒什么娇啊你。”

陆砚深申了个懒腰:“我照顾你一晚,一句好话都听不到啊。”

”你不来我也死不了。“林安与愤愤地转身去倒水。

这么看她确实好全了。

陆砚深打开手机给林安与叫了去公司的车。

喝过那杯水就去见客户了。



(十二)老板被泼了咖啡



新项目即将上线,整个部门都跟着忙了起来。

陆砚深连着几天都进公司比平时早,

原本只在午后才需要喝咖啡提神,现在一早就要来一杯。

早上九点出头,林安与托着两杯咖啡,从对街的那家常去的店刚回来。

远远看到那西装笔挺的背影从车上下来,她脚步轻了点,准备等他先进去,再把咖啡送去办公室。此时一道黑影猛地从侧边冲过来,

“哎林姐——”

是新来的实习生,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别——!”

她刚想避让,那人已经一头撞了上来。两杯咖啡失控地飞了出去,直直泼在了刚走过的——陆砚深身上。

深褐色的液体地染上他的白衬衫,笔直地流下,直晕进西裤的布边。

林安与脑子“嗡”地一声炸了,慌乱地从包里抓出纸巾给陆砚深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片布料已经被湿咖啡浸透,怎么擦都于事无补,情急中她没注意,手擦过陆砚深的裤子中间。陆砚深站着没动,脸色显然黑了。

陆砚深转头扫了实习生一眼,低声道:“你,回去。”

那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这声连忙点头鞠躬跑了。

旁边围观的几名员工已经小声议论起来:“……这姑娘完了吧。”

“陆总的西装都是定制的吧?一身至少三四万。”

“估计要被骂惨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安与听见这些,也不敢抬头看他,又蹲下去收拾洒在地上的纸杯和溅开的咖啡。

她手一伸出去,就被陆砚深一把抓住。“别擦了。”他冷着脸,“公司没有保洁吗?”

说完就拽着林安与,几乎是被他半拖着走进电梯。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小跑跟着他。

“陆总……你生气我可以理解,我真的不是……”

“闭嘴。”他头也不回,冷声打断她的解释。

电梯门一开,是高管专属通道。她从来没来过这里,她的职位在这层是受访问限制的。

迎面是一条安静到几乎没有脚步声的走廊,深色地毯铺到尽头,灯光偏暗。

她跟着陆砚深走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低矮沙发,干净的落地镜、墙边一排定制的收纳柜,氛围很是雅致。

她有点傻眼:“……公司还有这种地方啊?”

”要不然怎么养那些高管。“他说着将门反锁,转身脱下被泼湿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林安与站在门口不敢动,指尖还夹着那几张没用完的纸巾,只低着头,试图转移话题:“……你这套西装,贵吗?”

陆砚深扫了一眼,神情不是很在乎,“还好吧,这套就三四万。”说完又开始脱那被咖啡浸湿的衬衫。

林安与内心长吁一口气,拍拍胸口小声庆幸:”还好还好,还赔得起......“

他轻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她,带着几丝嘲弄:“你不是打算辞职吗?”

“都要走了,还打算拿什么赔?”

她抿了抿嘴,想维持最后一点体面:“我存了点钱的......”

陆砚深正解到第二颗扣子,闻言抬头看她。“哦?”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倒是有骨气的。”

她没回话,视线落在他衬衣被咖啡浸透的下摆,不敢再往上看。

陆砚深看盯着她这憋屈的样子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

“有必要在这里和我较真吗?”

“……我会缺你这三四万?”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漫不经心地扯开袖扣:“你觉得……我因为这身衣服在生气?”

“你知道你刚才碰哪儿了吗?”

林安与突然回想起刚才的动作,脸蹭地红了,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掩盖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想擦掉……”

陆砚深原本已经解开了一半扣子,手指搭在最后两颗上,看见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神里慢慢浮出点兴趣。

“你过来。”他语气不重,但是清清楚楚的命令。

“……啊?”林安与一愣,还带着点疑惑。

陆砚深像是来了点坏心思,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他没解开的扣子上。

“你帮我脱。”

林安与突然觉得这衬衫如刚才那杯咖啡般烫手:“……我、我,你自己不是已经——”

他低下头,故意盯着她闪躲的眼神,笑意从眼底漫上来,既坏又冷。

“你又不是没脱过。”

“不是挺有经验的吗?”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扣着她的手指动了动,她的指节刚好抵在腹肌前。

“你之前最喜欢摸这里了,”他语气带着些玩味,“这回怎么还害羞了?”

林安与只好硬着头皮,去解剩下的扣子,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咖啡,扣子有些滑,明明已经很专注了,但有一颗怎么都解不开。

陆砚深看她慢吞吞的动作,带着点笑,声音依然低冷:“你是手抖,还是想摸久点?”

她咬着唇没接话,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时,衬衣从陆砚深的肩头往扯下,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因为刚刚被烫过,冷白的肤色下染着一片淡红色的烫痕,恰好就在他裤腰往下的位置。

她没再往那边扯,小心地从另一侧把衬衣完全剥下来,生怕自己碰上去会弄疼他。

“你、你被烫到了……”



没事,”陆砚深抬起手臂,轻轻看了一眼,好像完全没有痛觉,“只是红了一点。”

她别开头,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抬手利索地把衬衫挂到一边,转身去打开衣柜,从里面抽出干净的衬衣,小声说:“你不是要换衬衫吗?可以换了。”

陆砚深站着没动,声音缓了半秒,接着道:“裤子也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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