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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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7

双眼睛漆黑淡然,仔细一闻,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息。

  年轻医生叮嘱她按时来上药,并且交代了她服药的事情,最后,他问了一句:「喜欢猫么?」

  苏秋子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点了点头,说:「我没养,对伤口没影响。」

  「嗯。」医生点头后,没再说话。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了,苏秋子出去的时候冷得她打了个颤。她刚一出门,何遇的司机就来接了她,应该怕是接空了她。本想拒绝,但又不想让他难做,最后还是被他送去了染枫公馆。

  何遇今晚果然没有回来,苏秋子收拾了东西,带着去了她的小公寓。她的东西不多,收拾起来也没有多费劲。其实从一开始,苏秋子就知道她会离开,并没有添置很多东西。她现在手上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何遇说他不会跟她离婚后添置的。

  苏秋子既然说了,就没有婆婆妈妈,收拾完东西后,开车带着东西去了她的小公寓。最近元旦晚会彩排,小公寓离着电视台还近。

  何遇足足忙碌了五天,才将残局收拾干净了。苏恭丞被捕,证据确凿,宋家救人无望,索性没救。宋伊筠盘点了顺骋集团,最后何氏集团将其收购。收购完以后,宋家松手,被分割出去二十几年的建材集团被何家重新收回囊内。

  收回以后,和何氏集团合作继续,他将顺骋集团做了调整。顺骋集团仍旧掌控建材集团,但独立于何氏集团之外,也就是说它并非何氏集团子公司,而是完全独立的。

  做完这些,何遇去了一趟何宅,和何逢甲商讨过后,拿了最终的方案,回到了染枫公馆。按了密码,何遇推开了门。

  现在是晚上十点,推开门,房间内漆黑一片,没有灯光,也没有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他的人。何遇眸光微沉,他没有开灯,将门关上后,直接去了卧室。

  卧室空无一人,漆黑的房间,窗边照射进一点清冷的月光。即将元旦,窗外冷风呼啸,室内没有一丝温暖,家里的智能系统没开,空气都是冷的。

  何遇到了床边坐下,伸手勾开了领带。修长的腿微微弯曲,他因为忙碌而被他压制下的不安和忧虑重新弥漫开来。

  暂时分开,分开多久?

  他没有对不起何家,没有对不起爷爷,但最终还是对不起了苏秋子。她离开是她的选择,他尊重她的选择,可是仅仅想到「她离开」这三个字,他的胸口就窒闷了起来。

  何遇轻叹了口气,他躺在了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在无人的时候,斯文儒雅全然不见,他的眼睛和脸上,终于表露出了悲伤。

  苏秋子的小公寓还是挺方便的,这套小公寓外面就有各种小吃店,离着公司很近,开车五分钟就能到。

  这几天忙碌着元旦晚会,苏秋子都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何遇没有联系她,估计他也和缪华苓打过招呼了,所以这几天,没有任何人打扰她。

  他向来是那么事无巨细。

  这几天,苏秋子安静下来的时候,也有想过很多。

  她要和何遇离婚吗?即使当时最生气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离婚,只想暂时分开,她在想一想。想完之后呢?原谅吗?迈不过去这个坎。不原谅吗?就这样离婚吗?

  何遇没有出轨背叛她,也没有对她未来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然而他就睡在她的身侧,却把一个关于她且让她痛苦的秘密隐藏了那么久。

  最温柔的人,往往最疏离,你能走进他的心里,然而他行事作风并不会改变,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事风格,一时难以改变的。

  这是婚姻里的矛盾,也是她和何遇之间的感情裂痕。怎么解决?让何遇改。何遇会改吗?而改过之后,她会相信吗?

  在某天中午她在彩排的时候,洛帆从侨城回来,给她打了电话,说想见一面。苏秋子答应了,两人约在了电视台楼下的那家咖啡厅。

  洛帆依然是寸头,穿着牛仔裤和派克大衣,他今年二十五岁,五官英俊硬朗,然而眉宇间却满是沧桑。苏秋子去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出神。

  如果当初知道父亲是被谋杀,他们家会得到苏家的抚恤金,他母亲也不用死了,而他的生活轨迹也与现在完全不同。

  其实这件事情里,最悲惨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洛帆。

  苏秋子过去的时候,洛帆回过神来,在看到她之后,他眼睛里浮上一层笑意,竟然淡淡地笑了起来。

  兴许是读了警校,做了刑警的缘故,他身姿挺拔,笑起来时依然带了一种少年气。脖颈微歪,下颌线线条流畅,他本应是个有着大好前途,意气风发的男人。

  「喝什么?」洛帆问道。

  「美式咖啡。」苏秋子回答。

  等到服务员端了美式咖啡过来,苏秋子没有加糖,喝了一口。苦涩充斥满口腔,她微微蹙了蹙眉。

  「你以前喜欢吃甜的。」洛帆看着女孩蹙起的眉头说道。

  苏秋子抬眸看他,道:「中午没得休息,过会儿还得打起精神彩排。」

  「最近没睡好?」洛帆问道。

  苏秋子茶色的眼睛四周,浮着淡淡的黑眼圈。也是,这样的事情发生,最难过的应该是她,她从一个局里跳出来,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局里。

  但她并没有点头,只道最近工作太忙。两人闲聊了两句,洛帆指了指刚刚他看着的方向,说:「我们以前去那里玩儿过。」

  那个方向是植物园,苏秋子周末的时候,约了洛帆去那里玩儿。两人在植物园从白天逛到了晚上,洛帆是学霸,看过很多杂书,里面的植物他几乎都认识,当时苏秋子眼睛里全是崇拜和喜欢。

  但是那种光芒,被他亲手砸碎了。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最后,都看向了对方。

  看着洛帆看自己,苏秋子抿了抿唇,道:「你父亲是为了陪我母亲去送报告去世的,而且是我父亲派人谋杀的,而你母亲是因为我父亲谋杀了你父亲才跳楼自杀的。」

  他的家就因为那么一件事毁掉了。

  「这些都和你无关。」洛帆说。父母离世太久,等事情真相大白,他的情绪却已经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了。在这些事情里,最无辜,最没有过错的就是苏秋子。

  他脑海里还记得当时苏秋子跟他表白时,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像是被风干的花朵,茶色的眼睛里,眼神渐渐枯萎,无光。

  「你后来没事吧?」洛帆犹豫着问了一下,当时苏秋子三天没有去上学。

  「嗯?」苏秋子没反应过来,当洛帆具体说出来时,她恍惚了一下,好像是忘了,她笑了笑,说:「没事。」

  喉结微动,洛帆看着她的笑,声音有些悲凉,道:「其实当时,我也是喜欢你的。」

  在电视台彩排到晚上九点,苏秋子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她的小公寓在五层,今天她没有坐电梯,从楼道爬回了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一层一层变亮。明亮的灯光没有一丝温暖,寒风刮过,苏秋子的大衣都被吹透了。

  到了五楼,她推开了楼道的门,楼道的声控灯是开着的,她看到了站在她家门口的何遇。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和高领毛衣,身材挺拔修长,气质儒雅斯文。他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散着温柔的光芒,现在正安静地看着她。

  两人已经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楼道的门很重,何遇伸手替她推着,苏秋子会意,走了进来。两人站在灯下,电梯旁的窗户微敞,吹了些冷风进来。

  在何遇伸手替她推门的时候,她感到耳边过来了一阵凉风,是何遇身上的。他不知道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家里的指纹锁她没有删掉他的指纹,但他没有进去,一直在等她。

  他永远这么彬彬有礼,她说暂时分开,他连她的小公寓都不会进去,给她绝对的空间。

  几日不见,两人之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明明前些天还抱在一起亲昵,而现在只剩下了冷风和疏离。

  苏秋子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她看了一眼何遇,问道:「有什么事么?」

  何遇确实有事,但是公事。两人进了她的小公寓,几天的功夫,公寓里开着地暖,温暖舒适。小客厅灯光柔和,将小公寓照得十分温馨。

  何遇重新感受到了人气,而这套公寓苏秋子也不过住了几天罢了,只不过有了她,他贫瘠的心好像都生机蓬勃了起来。

  在何遇的生活里,苏秋子是他的必需品。

  两人坐在沙发上,苏秋子已经将何遇给她的文件看完。顺骋集团重组,除了几个董事之外,还有百分之七十的股权。

  苏家被他给搞垮了,他又重新给她建了一个,何遇把这些都给了她,因为他说过,他要把整个苏家都给她,而这本来也是她的。

  这是一个集团,何遇为了它才欺骗了她,而到最后,他将它拿下却送给了她。这一切有些荒谬。

  苏秋子拿着股权转让书,问道:「你爷爷同意?」

  在她这样说时,何遇眸光微抬,道:「同意。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何氏集团也是。」

  苏秋子抬起了头,对上了他的视线。她神色平和,并无变化,六天的时间,她似乎思考清楚,又似乎没有。

  「那我要是和你离婚呢?」她说。

  客厅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夫妻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声。何遇安静地垂眸,浓密的睫毛在他下眼睑处洒下半圆形的剪影。沉默半晌,他温柔地笑了笑,道:「也是你的。」

  「但是……」男人抬眸,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脆弱,他声音很轻,像是为了尊重她的想法不去干预她,又像是不甘愿如此,他第一次表露了他的意愿。

  「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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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客厅寂静, 只能听到外面的冬风,温暖笼罩着苏秋子, 心却莫名一疼。她不想何遇这个样子, 在她心里,何遇是意气风发、彬彬有礼、成熟稳健的, 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变得脆弱。

  可是, 她怎么办呢?

  「我从没有和何氏集团比过,我知道在你心里何氏集团比我要重要, 这没关系,何遇。我不想比何氏集团重要, 因为我不想让你变成一个只知道爱情的傻子, 你也不能变成这样。」苏秋子嗓音微颤,她捏着文件,看着何遇道:「但是你应该相信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苏恭丞, 我这一辈子的苦难都是他给我的,我恨他入骨。但是,如果你告诉我,并且让我先稍稍忍耐, 我能忍得下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忍得下去吗?」苏秋子眼眶发红,她尾音拔高,道:「为了你。」

  何遇猛一抬头。

  「我前半辈子全是黑暗, 你是我的光, 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忍。」灯光笼罩着女孩, 然而却没有温暖她茶色的眼睛,她声音又落了下来,最后道:「但是你不信任我为了你可以忍。」

  他觉得自己沉溺在深海中,心像是被什么攥住了,冰冷又炽热,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想要说什么,但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何遇想死。

  苏秋子和何遇之间的事情,最终还是被缪华苓知道了。元旦过后,苏秋子录制完节,走出电视台,看到了缪华苓。看着面前慈爱的女人,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缪华苓拉了她的手,苏秋子扯了个笑。

  两人去了咖啡厅,坐在卡座上,缪华苓点了咖啡。咖啡上了以后,卡座上就只有两个女人,苏秋子喝了一口,舌尖苦得发麻。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缪华苓开了口,女人的声音依然温柔。

  苏秋子抬眼,眼神里有些惶恐,她要开口,缪华苓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何遇和你结婚是有目的,但不知道是这个目的。不管怎么样,开始我应该劝住你俩,不要结婚的。」

  「是我自己想要结的。」苏秋子抠了抠瓷杯,她说:「我也知道会被利用,只是……」

  她没想到会利用这件事情。

  「你要和他离婚吗?」缪华苓道。

  苏秋子愣了一下,抬眸看着缪华苓,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缪华苓却笑了笑:「离了也好。」

  这话说出,倒是让苏秋子有些始料未及。

  「他是个好丈夫,但不是个好爱人。」缪华苓对于儿子了解深刻,她笑容有些歉疚,对苏秋子道:「是我没教育好他,我和他父亲都有责任。」

  何遇脾气温和礼貌,但缪华苓也不和他交心,甚至没有人和他交心。何遇长这么大,缪华苓只在他小时候看他有过喜怒哀乐。而现在,他像是将自己武装了起来,展示给别人的只有何氏集团继承人的谦谦君子形象。

  他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孙子、哥哥、丈夫,但不管她还是何逢甲,他从未展示过他的内心给他们。

  太疏离,太冷漠了,然而造成他这样的,是她和他的父亲,还有何家家庭情况。他不得不让自己强大,强大得不展露自己的内心。

  算不得他错,他也无辜,但他的无辜不能伤及别人,尤其是苏秋子。缪华苓不为自己的儿子辩解,只希望苏秋子能够别再伤心。

  苏秋子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她不好去评价别人,她只笑了笑。后来,缪华苓跟她说了些什么,苏秋子都一一听了。最后,缪华苓说让她有时间的时候去家里吃饭。其实苏秋子临时是不想去的,但缪华苓笑了笑,道:「即使以后不是我儿媳妇了,也是我孩子。」

  两人从咖啡厅离开,出门时,外面有人叫了她一声。苏秋子回过头,看到了站在路灯下面,穿着派克棉服的洛帆。

  洛帆找她是工作上的事情,下一期的案件有文件需要去刑警队拿。许思汝没时间,让洛帆送过来。但洛帆没去找许思汝,看到苏秋子后,准备把文件递给她。

  只叫了苏秋子一声,洛帆就看到了她身边站着的女人。女人安静的笑了笑,苏秋子介绍了一下,缪华苓笑了笑,说:「那你忙工作,我先走了。」

  苏秋子点头应声,缪华苓驱车离开。风有些冷,苏秋子裹了裹围巾,抬头看着洛帆,道:「有事么?」

  洛帆将文件递了过去,苏秋子拿过来一看,笑着说了一句会递给许思汝。听她说完,洛帆并没有离开,他看了苏秋子一眼,道:「一起吃晚饭吗?」

  从苏秋子那里离开后,缪华苓去了何氏集团。她打电话给何遇过,让他去家里吃饭,但每一次,何遇都说工作忙。她问Kane,Kane说何遇已经这样忙碌了半个月。

  她到了大厦后,Kane过来接她,缪华苓问:「何遇吃饭了么?」

  Kane闻言,苦笑一声,道:「没吃,午饭都没吃。」

  从顺骋集团破产那天起,何遇就投入了工作之中,他似乎和往常一样,又似乎和往常不一样,而从上个星期开始,他更加忙碌了,像一台机器。

  听Kane说完,缪华苓没再说什么,她推门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灯。灯光投射在办公桌上,何遇伏案坐在那里,偌大的办公室里布满了黑暗,只有那一隅有些光亮。

  他依然是得体儒雅的,领带扎得工整,衬衫熨得平整,坐在办公桌前,薄唇微抿,眸光深邃。

  在缪华苓进去时,他并没有抬头,缪华苓看着桌上Kane给何遇准备的晚餐,她默默拿起来,饭盒碰撞的声音让何遇回神。在看到来人后,他唇角浅浅勾起,温和一笑。

  这一笑,缪华苓眼睛里的光都揪了起来。

  「您怎么来了?」何遇没有起身,坐直了身体。他瘦了很多,眼窝陷下去了些,五官更为凌厉,刀削斧凿一般。

  「没吃晚饭?」缪华苓问道,后者笑着说了声忘了,缪华苓起身去了餐厅。餐厅里有小厨房,她将饭菜热好,叫了何遇。

  何遇礼貌,缪华苓给他热了饭菜,他倒起了身。母子两人坐在餐厅的两边,何遇在坐下时,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回神。

  他吃了些东西,但很少,缪华苓接了水,何遇道谢后接过,彬彬有礼。缪华苓过来定然有事,何遇喝完水,将玻璃杯放下,眸色平静地看着母亲,道:「有事么?」

  「我去找秋子了。」缪华苓道。

  男人手中握着水杯,平静的水面起了一层淡淡的波纹,他应了一声。缪华苓看着他,道:「我建议她和你离婚。」

  「我犯了错。」何遇说,他垂着眼睫,墨黑色的眸子深邃黑沉。

  「她值得更好的。」缪华苓刺激道,「我在离开时,有个男人在等她。她不缺爱她的人,你也爱她,但你伤害了她。你若是不做出改变,让她相信你,你们这段婚姻,不要也罢。」

  缪华苓的话像是尖刀,哪句话难听她说哪句,但刀子扎在木偶身上好像不疼。何遇安静地听着,缪华苓道:「你现在有感觉吗?」

  水杯里的波纹安静的动着,半晌后,何遇道:「您想知道我的感觉吗?」

  他们没有交过心,她也从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感觉。何遇是个内敛而绅士的人,这注定他不会热烈地去寻求苏秋子的原谅,积极地保证他会改正。他将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了心里,将所有的保证都放在行动里。

  但这样不行,没有人会真正地等待他去将他的心思表现出来。

  餐厅里的灯光柔和,窗外是凛冽的冬风,缪华苓看着何遇抬起头来,他漆黑的眸子里昭示着他的悲伤,她听到她的儿子说。

  「我现在的感觉是,想死都死不了。」

  他做了让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伤害了他最爱的人,得到了让他痛不欲生的结果。而如果能改变结果,将苏秋子留下,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上次他去找苏秋子,听她说完那些话,他才知道,如果真的请求苏秋子留下来,就太自私了。

  夏城电视台的新节目开机录制,主持人蔡佳羽已经确定,但她仅仅录制两周,就被调了回来。

  电视台发生了很大的人事变动,曹亭平因为金融方面的问题被从制片人的位置上被拉了下来。与此同时,另外一名下级领导顶替了上来。这名领导姓方,大家都叫他老方。而蔡佳羽,就是被老方调回来的。

  对于这件事情,谢佳谷八卦说是曹亭平有把柄在蔡佳羽手上。曹亭平厌弃蔡佳羽后,蔡佳羽转而投入老方的麾下与他合作,一起搞掉曹亭平,而后老方再给予蔡佳羽一定的报酬。

  蔡佳羽的报酬很简单,她回来以后,成为了电视台综艺节目的固定主持人。

  新节目在蔡佳羽回来后,停止了录制,老方在寻找新的主持人。

  在主持人会议上,苏秋子毛遂自荐,确定下来后,苏秋子收拾了行李,去了新节目录制的地方。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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