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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越靠近祠堂,那份沉甸甸的肃穆和压迫感便越是浓重,仿佛有无形的眼睛在
暗处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
沉重的黑漆木门被两名健硕的萧府家仆缓缓推开,发出悠长而喑哑的「吱嘎」
声,如同打开了一扇通往幽冥的门户。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香烛气息混杂着陈年木头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呛得
人喉咙发紧。
祠堂内部异常高阔,光线却极其昏暗。
高大的梁柱在幽暗中投下幢幢黑影,唯有长明灯微弱跳动的火苗,勉强照亮
神龛上密密麻麻、排列森严的漆黑牌位。
那些冰冷的木牌层层叠叠,无声地诉说着萧家百年的显赫与沉重。
供桌上,瓜果三牲摆放整齐,几柱手臂粗的高香正缓缓燃烧,腾起浓白的烟
雾,缭绕盘旋,让整个空间更添几分阴森诡谲。
「公主请。」引路的老管家躬身退到门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对先祖
的敬畏。
李长云面无表情,抬步跨过高高的门槛。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那浓烈的香火气直冲鼻腔。
萧景云紧随其后,脚步轻得如同幽灵。
厚重的木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也隔绝了苏婉
儿等人不安的目光。
门轴沉重的摩擦声在死寂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当最后一线光亮被彻底吞没,整个空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昏暗和绝对的寂
静。
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还有他们两人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
李长云走到供桌前,从旁边拿起三支细长的线香,就着烛火点燃。
明灭的火光跳跃在她脸上,映得她眉眼愈发深邃冷冽。
她双手持香,对着那森然的牌位群,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动作标准,带着皇族的矜持,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萧景云沉默地站在她侧后方一步之遥的位置,依样点燃线香,躬身行礼。
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在跳跃的烛光下,只能看到他紧抿的、
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上香完毕,将线香插入巨大的青铜香炉。
青烟袅袅升起。
就在李长云以为这场压抑的仪式终于结束,准备转身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时「昨夜,公主与景云,未曾圆房吧?」
一个低沉、沙哑,如同砂砾摩擦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祠堂里响起!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在李长云耳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
控一切的冰冷力量,直接穿透了这祠堂的森严与寂静。
李长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凤眸
锐利如电,死死盯向声音来源——祠堂最深处,那片被浓重阴影覆盖的角落!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踱出。
翼国公萧夜!
他并未离开!而是一直等在这里,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兽,耐心地等待着猎
物踏入这为他精心准备的囚笼!
祠堂幽暗的光线勾勒出他山岳般的身形轮廓,深紫色的国公常服在阴影中几
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如同鬼火般锐利、冰冷的光,
牢牢地锁定在李长云脸上。
那目光不再是朝堂上的恭敬,不再是庭院里的客套,而是剥去了一切伪装的、
赤裸裸的审视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
「国公此言何意?」李长云的声音冰冷如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
来的。
她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迎上那双可怕的眼睛,袖中的手却已紧握成拳,指甲
深深陷进掌心。
萧夜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踱步,沉重的官靴踩在冰冷的祠堂地砖上,发出清晰、缓慢、如同催
命符般的「嗒、嗒」声,一步步逼近。
那无形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如同实质般层层叠加,沉甸甸地压向李长云。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因为惊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脯,那宫装下饱满诱人
的曲线,最终停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嘴角扯开一个毫无温度、近乎残忍的弧度。
「何意?」
萧夜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在陈述某种肮脏秘密的粘
腻感,「公主殿下何必明知故问?景云那孩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瞥向一旁如同石雕般
僵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萧景云,「他那身子骨……根本就是个废人!一个不
中用的天阉!如何能伺候得了公主金枝玉叶的身子?」
「天阉」两个字,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长云和萧景云的神经上!
萧景云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踉跄着后退一步,脊
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供桌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他死死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
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会散架。
巨大的屈辱和父亲话语中赤裸裸的鄙夷,将他最后一点尊严撕扯得粉碎。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果然知道了!而且是以如此不
堪、如此羞辱的方式揭穿!
「国公慎言!」
李长云厉声喝道,凤眸中怒火滔天,属于长公主的威仪轰然爆发,试图压住
这令人窒息的局面,「驸马之事,乃我夫妻私密!岂容你……」
「私密?」萧夜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森严的祠堂里,
震得烛火都为之摇曳!
他魁梧的身躯猛地前倾,巨大的阴影瞬间将李长云完全笼罩,那股久经沙场
带来的血腥煞气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公主殿下!你嫁入我萧家,是皇命!是
圣旨!昨夜未曾圆房,礼官未曾验帕!这瞒得过谁?」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和铁锈味,猛地抬起,几乎要
戳到李长云挺翘的鼻尖!
「你告诉我,这是欺君!是藐视圣意!是陷我整个萧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下,「公主殿下,你告诉我,欺君罔上,
该当何罪?按我天盛律法——该诛九族!」
第二章
「诛九族」三个字,如同地狱的丧钟,带着血腥的回音,在这供奉着萧家列
祖列宗的祠堂里轰然回荡!震得那些冰冷的牌位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
她眼前阵阵发黑,萧夜狰狞扭曲的面孔在摇晃的烛光中如同恶鬼。
诛九族!前世萧家被血洗、萧景云被凌迟的惨烈画面瞬间冲入脑海!
不!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可……可这困局……
就在她心神剧震,意志出现一丝缝隙的刹那萧夜眼中精光爆射!他等待的就
是这一刻!
那只刚刚还指着她鼻尖的、布满粗茧的巨手,如同捕食的鹰隼,带着一股不
容抗拒的、毁灭性的力量,猛地向下探去!
目标并非李长云的脸,而是她身前那件象征着皇家尊严与公主贞洁的、繁复
华美的宫装!
「刺啦——!」一声布帛被暴力撕裂的、令人牙酸的脆响,猛地撕裂了祠堂
的死寂!
那昂贵无比、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样的厚重宫装前襟,在萧夜那只粗粝的大
手下,如同脆弱的薄纸,被瞬间撕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从锁骨下方一直撕裂到腰腹!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刺上李长云骤然暴露的肌肤!
她里面只穿着薄薄的素白中衣。
那层薄薄的丝绢,根本无法掩盖其下那具年轻饱满、玲珑起伏的绝美胴体!
被暴力撕裂的宫装豁口处,清晰地显露出中衣下那浑圆饱满、雪腻惊人的胸
脯轮廓,顶端那两粒小小的、怯生生的嫣红蓓蕾,在骤然接触冷空气和这恐怖变
故的刺激下,竟无法控制地迅速充血、绷紧、傲然挺立起来,隔着那层薄透的丝
绢,清晰地勾勒出两粒诱人而屈辱的凸起!
「啊——!」李长云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惊叫,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彻底侵
犯的骇然和难以置信的剧痛!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死死环抱住胸前,想要遮住那骤然暴露的春光和致命的羞
耻点。
身体因为极致的惊怒和寒冷剧烈地颤抖起来,脚下踉跄着后退,想要逃离这
头凶兽的掌控范围。
「想跑?」萧夜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咕哝。
那浑浊的眼中爆射出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贪婪欲火,死死黏在李长云因为
环抱而更显挤出的、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上!
他一步踏前,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李长云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他那只刚刚撕裂了她宫装的、粗糙得如同砂砾般的大手,带着灼人的高温和
令人作呕的汗湿,如同铁钳般再次伸出!
这一次,不再是衣服,而是直接、粗暴地抓向李长云环抱在胸前、试图保护
自己的手臂!
「滚开!萧夜!你敢!」李长云凤目圆睁,里面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一丝濒
临崩溃的惊恐。
她拼尽全力挣扎扭动,屈起膝盖狠狠撞向对方下腹要害!动作狠辣迅捷,带
着战场搏杀的狠戾!这是她最后的反击!
「哼!」萧夜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另一只手如同早有预料般闪电般下沉,一把就死死扣住了李长云踢来的膝
盖!巨大的指力如同钢箍,瞬间捏碎了她腿上反抗的力量,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同时,那只抓向她手臂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扯!
「呃啊!」李长云痛哼一声,环抱在胸前的双臂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硬生
生撕开!双臂被粗暴地拧到身后!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毫无保留地向前挺起、拱出!
那件被撕裂的宫装彻底失去了束缚作用,向两边滑落,只余下那层薄如蝉翼
的素白中衣,紧紧包裹着她剧烈起伏的、饱满得惊心动魄的胸脯!
两颗被刺激得硬如小石子的乳尖,隔着湿冷的薄绢,清晰地、耻辱地顶立着,
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颤抖!
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甚至小半片雪腻光滑的乳肉,都暴露在这祠堂森
冷而淫邪的空气里!
「放开我!你这禽兽!我是长公主!!」李长云目眦欲裂,屈辱的泪水在眼
眶里疯狂打转,声音嘶哑凄厉,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挣扎。
然而双臂被反剪,膝盖被死死扣住,萧夜那具经历过无数战阵、如同铁塔般
的身躯将她死死抵在冰冷的供桌边缘!坚硬的桌角硌着她柔软的腰肢,带来阵阵
钝痛。
「长公主?」萧夜浑浊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汗酸味,如同毒气般喷在李
长云被迫仰起的、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上。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她被迫袒露的、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那两
点凸起的嫣红如同最诱人的果实,刺激着他每一根疯狂的神经。
他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喘息,那只空闲的、粗糙的大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
亵渎意味,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那被薄薄丝绢包裹的、高耸饱满的峰
峦顶端探去!
「在老夫眼里,你现在……就是个不守妇道、需要好好『教导』的贱人!」
他粗粝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毁灭性的热度,猛地隔着那层湿透的薄薄丝绢,
狠狠捻住了其中一颗硬挺的、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绷紧到极致的嫣红乳尖!
「唔——!!」李长云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从未有过的、被粗暴侵犯
的剧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挑起的尖锐快感,从那被无情揉捏的脆弱蓓蕾
处轰然炸开!
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她痛得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呜咽,屈辱的
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她的目光猛地瞥向祠堂角落——萧景云!
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懦弱的废人!
他依旧蜷缩在供桌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桌腿,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如
同风中落叶。
他死死地低着头,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仿佛要将外面发生的一切隔绝。
然而,当李长云那声凄厉的呜咽响起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捂在耳朵上的
手指缝隙间,缓缓地、缓缓地,渗出了刺目的鲜红!
他竟然……在用力抠挖自己的耳朵!
宁愿自残,也不敢看一眼,不敢发出一声!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李长云彻底淹没。
连这最后的、渺茫的指望,也彻底破碎了。
在这个被列祖列宗冰冷注视的囚笼里,她彻底孤立无援!
「看清楚了?公主殿下?」萧夜捕捉到她眼中那瞬间熄灭的绝望光芒,喉咙
里发出得意的、如同夜枭般的低笑。
他捻住那颗娇嫩乳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搓碾磨,感受着指尖下那粒硬核
在薄绢下无助地变形、颤抖,听着身下女人那无法抑制的、痛苦又屈辱的抽泣和
呻吟。
「你那没用的废物驸马,连抬头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他俯下头,灼热而
腥臭的气息喷在李长云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她一阵阵战栗的鸡皮疙瘩。
另一只原本扣住她膝盖的大手,开始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带着令人毛骨
悚然的触感,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摩挲、探入!
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裙裾,直指那最隐秘、最禁忌的幽谷!
「既然景云无能,担不起这驸马之责……」
萧夜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毒蛇在吐信,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作
呕的「慈父」口吻,「那便由为父……亲自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为妇之
道!」
「滋啦——」
又是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裂帛声!
萧夜那只探入裙裾的大手,猛地抓住李长云亵裤的边缘,如同撕碎猎物般,
狠狠向下一扯!
『爹爹,求你肏烂女儿的小贱穴』(公公调教儿媳/强制破处/语言羞辱)
「唔……呃啊——!!」
李长云的身体在萧夜铁钳般的大手下剧烈地向上反弓,像一张被强行拉满、
濒临崩断的弓。
那只粗粝灼热、带着令人作呕汗湿的巨掌,隔着薄透湿黏的素白中衣,如同
揉捏面团般,死死攥住了她左乳那团饱满滑腻的软肉!五指深陷,毫不留情地挤
压揉搓,将那雪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顶端的嫣红乳尖被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
刮蹭,带来一阵阵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刺痛和……一种被强行催生出的、屈辱的酥
麻!
「呃……放……开……」破碎的呜咽从她被迫张开的唇齿间溢出,混合着屈辱
的泪水和涎水。
她拼命扭动着脖颈,试图避开萧夜喷在她脸上那带着浓烈酒气和汗酸味的灼
热气息,那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放开?」萧夜喉咙里滚出一声浑浊的、带着施虐快感的低笑。
他那只攥着她左乳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一拧!指尖精准地隔
着湿透的薄绢,掐住了那颗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脆弱乳首,狠狠一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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