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沦】(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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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第三章:深渊

  十一月,G市终于彻底告别了夏天。冷空气像一把迟到的、生锈的钝刀,缓慢
而坚决地割开关节和皮肤,往人的骨头缝里钻。这个城市从未有过真正的冬天,
只有这种漫长而阴冷的、名为“秋末”的凌迟。我的心,比天气冷得更早,也更
彻底,早在十月的那一夜,就已经被冻成了一块拒绝融化的坚冰。

  那天凌晨,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把车开回我那间位于城中村、
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屋子里还残留着刘佩依上周末回来时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那曾经让我心猿意马的气息,此刻闻起来却像尸体防腐剂一样恶心。我猛地推开
窗户,任凭带着寒意的风疯狂灌进来,试图吹散那最后一点属于她的痕迹,也吹
散我脑中不断循环播放的、那辆黑色奔驰绝尘而去的画面。

  谎言?不,那已经不是谎言了。谎言需要掩饰,而她,连掩饰都懒得对我做
了。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明目张胆的宣告,宣告我,陈杰,是一个连自己妻子都
看不住的、可悲的失败者。

  我没有再联系她,她也没有联系我。我们就这样,以一种诡异的默契,维持
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日子变成了一滩凝固的、灰色的泥潭。我像一台设定好程
序的机器,上班,开会,跑客户,下班,回出租屋,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公司里
的同事都说我最近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总是带着一股子阴郁。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的内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死掉了,腐烂了,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还在机
械地运动。

  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烂掉。我需要一个结局,一个宣告,
一场审判。我需要亲眼看着那张纯洁的面具被彻底撕碎,看清面具下那张我既陌
生又熟悉的、真实的脸。一股病态的、自我毁灭的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
心脏,越收越紧,逼迫我去窥探那深不见底的、属于我的地狱。

  我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跟踪狂。

  我花了两天时间,查清了威廉的底细。这并不难,他在G大的留学生圈子里非
常高调,像一只开屏的、羽毛艳俗的孔雀。K国交通部长的儿子,这个身份像一道
护身符,也像一块金字招牌,让他可以在这所211大学里横行无忌。他住在留学生
公寓最高级的单人套间,701室。我还通过在学校论坛里旁敲侧击,打听到那辆黑
色的奔驰,挂的是K国驻G市领事馆的牌照,几乎每周都会来接送他。

  我买了一个军用的高倍望远镜,然后开始在每个周末的夜晚,像幽魂一样潜
伏在留学生公寓对面的小树林里。十一月的夜晚,蚊子已经少了,但寒气却更加
逼人。我裹紧了公司发的最厚的那件工装外套,手里捏着冰冷的望远镜,镜片贴
在眼眶上,那股寒意仿佛能直接渗透进我的大脑。

  第一个周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所有我不想看,却又病态地渴望看到的画
面。

  我看到刘佩依越来越频繁地出入那栋公寓,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深夜。她不
再需要威廉去接,而是自己熟门熟路地刷开门禁,和门口的保安甚至还会笑着点
头打招呼。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大胆,从学院风的短裙到紧身的瑜伽裤,将她那
被我忽略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我可笑地发现,她身
材的发育似乎比在学校时更好了,腰更细,臀部也更圆更翘,仿佛被一只无形的
手精心雕琢过。

  第二个周末的晚上,我看到她和威廉在阳台上拥吻。威廉那粗壮的、黝黑的
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锁着她的纤腰,一只手已经娴熟地探进了她T恤的下摆,在她
光洁的后背上肆意游走。而她,仰着头,闭着眼,像一只被主人抚摸后颈的猫一
样发出满足的呜咽,双腿甚至还主动地缠上了威廉的腰。看到那一幕,我几乎咬
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而彻底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是第三个周末,那个风雨欲来的周六晚上。

  那天G市急剧降温,阴冷的北风呼啸着穿过树林,发出鬼哭一样的声音。我躲
在树丛里,冻得瑟瑟发抖。701室的窗帘没有拉严,留下了一道致命的缝隙。那道
缝隙,像一道通往地狱的门,将里面的声色犬马,一丝不漏地投射进我冰冷的望
远镜里。

  今晚,701室格外“热闹”。

  客厅里灯火通明,除了威廉,还有那两个我眼熟的黑人跟班。他们三个人都
只穿着短裤,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正在喝酒玩牌。而刘佩依,我的妻子,跪在
他们中间的地毯上。

  不,说“跪”不准确。她四肢着地,像一只宠物狗一样趴伏着,标志性的清
爽短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她那张依旧显得稚气未脱的“偶像
脸”上。她身上穿着一件小得离谱的女仆装,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缝,胸前大片
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最刺眼的,是她脖子上那个东西——一个鲜红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皮质项
圈。

  项圈上还挂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就握在坐在沙发上的威廉手
里。

  威廉轻轻一拽链子,刘佩依就发出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兴奋的娇哼,顺从地爬
到他的脚边,抬起头,用那双曾经如小鹿般纯净的眼睛仰望着他。然而,此刻那
双眼睛里,早已没了纯净,只剩下水光潋滟的、献祭般的虔诚与卑微。

  威廉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像在检查一件货物。然后他满意地笑了,从桌
上拿起一颗剥好的葡萄,没有用手,而是用嘴唇衔着,递到了刘佩依的嘴边。

  刘佩依温顺地张开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葡萄卷进自己口中,然后仰
起头,讨好地看着威廉,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一只被喂食后向主
人撒娇的小猫。

  两个跟班发出了哄笑。其中一个,把一张扑克牌扔到了几米外的地毯上,用
英语命令道:“嘿,小母狗,去,把那张牌捡回来。”

  刘佩依看了威廉一眼,在得到他默许的点头后,立刻欢快地摇了摇屁股,四
肢并用地、迅速地爬了过去。她用嘴叼起那张扑克牌,然后又爬回威廉脚边,把
牌吐在他的手心里。

  威廉哈哈大笑,他松开链子,像奖赏宠物一样,揉了揉刘佩依的头发,然后
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深吻。

  我的眼前一片血红。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液直冲喉咙。我死死地咬着自己
的嘴唇,尝到了一股咸腥的铁锈味。那是我的血。

  我的妻子,那个连跟我牵手都会脸红的女孩,那个在我面前永远一副清纯模
样的刘佩依,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三个男人当众调教、羞辱。而她,非
但没有反抗,反而乐在其中,脸上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幸福的光晕。

  这场屈辱的游戏,仅仅只是前戏。

  威廉似乎玩腻了这种角色扮演。他扔掉手里的链子,一把将刘佩依从地上拉
起来,粗暴地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撕开她身上那件本就布料稀少的可怜女仆
装,然后,他用脚踩住刘佩依的肩膀,命令她张开嘴。

  刘佩依的嘴微张着,正在费力地吞吐着一根不属于我的、尺寸惊人的、黝黑
的巨物。那是威廉的阴茎。那根狰狞的、仿佛蕴含着野蛮生命力的肉柱,在她那
张小巧精致的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的深处,让她发出含混不
清的、既痛苦又享受的呜咽。

  威廉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承受着
他的冲撞。他的脸上,是那种征服者才有的、充满了轻蔑与快感的笑容。

  而另外两个黑人跟班,则像围观的野兽一样,分别抓着刘佩依的一只手,将
她的身体固定住。其中一个,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渗出
细汗的手心。

  “呜……呜……”刘佩依被那巨大的性器撑满了口腔,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颤抖,两条白皙的大腿在地毯上摩擦着,腿心处早已泥泞一片。

  威廉似乎对口活失去了耐心。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巨物,那上面沾满了刘佩依
的津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抓住刘佩依的胳膊,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
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再次回到那熟悉的、母狗般的姿势,高高地撅起她那圆
润而饱满的臀部。

  刘佩依的动作无比顺从,甚至还主动地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那道曾经对
我来说神秘而羞涩的沟壑,此刻毫无保留地向三个男人敞开着。

  “Look at her,”威廉用英语对他的同伴们炫耀道,“Like a bitch in h
eat。She loves this。”

  其中一个跟班发出一声低吼,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扑了上去。他那同样粗壮的
肉刃,没有丝毫怜惜,对准那片早已湿润不堪的幽谷,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这一次,刘佩依终于能发出声音。那是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
快感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她的指甲在地毯上划
出深深的痕迹。

  我看着她在那黑人壮硕的身躯下,像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颠簸。她的身体
被撞击得前后摇晃,清爽的短发早已被汗水浸透,胡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她
那张“偶像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性爱而扭曲,呈现出一种陌生而堕落的美感。
小鹿般的眼睛里,理智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雌性动物般的
乞求与沉沦。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隔着窗户和凛冽的风声,依旧清晰地
传进我的耳朵里,像一把重锤,一记一记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终于,那黑人发出一
声野兽般的咆哮,在刘佩依的体内释放了他的全部。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她
的背上,而刘佩依,也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我以为,这该结束了。

  但我错了。无边的地狱,没有尽头。

  第一个黑人刚刚退出,第二个,那个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黑人,就立刻接替了
他的位置。他甚至没有给刘佩依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刃,
狠狠地捅进了她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依旧在痉挛收缩的蜜穴里。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蹂躏开始了。

  这一次,刘佩依叫得更大声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被开发到了一个全新的境
界,对这种粗暴的侵犯甘之如饴。她甚至主动地、用一种我闻所未闻的淫荡语调,
用蹩脚的英语央求着:“Faster……oh god……Harder……Fuck me……”

  而威廉,终于放下了酒杯。他走到刘佩依面前,蹲下身。我看到他伸出手,
捏住了刘佩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唇。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和奖赏意味的吻。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我扔掉望远镜,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出了树林。我没
有目标,只是疯狂地在G大的校园里奔跑。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
灌进我的肺里,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我的身体里,只有一股灼热的、想要
毁灭一切的岩浆在奔腾。

  我跑到一片空旷的操场上,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发出了野兽般的、压
抑了太久的嘶吼。

  那是我一生中最漫长、最黑暗的夜晚。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我给主管打了个电话,说我病了。我的确病了,一
种名为“屈辱”的癌症,已经扩散到了我的四肢百骸,病入膏肓。

  我拨通了刘佩依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她慵懒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像是还
没睡醒。

  “喂?谁啊……”

  “是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陈杰?”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警惕,“你打
电话干嘛?我很忙。”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见一面吧。”我平静地说,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

  “干嘛?我说了我很忙。”

  “离婚。”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只有一片死寂的麻
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随即,我听到了一声轻笑,那是一种充满了嘲讽和
不屑的笑声。

  “离婚?可以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起来,“不过,不是在民政局。
你来留学生公寓701找我吧。威廉说,有些事,大家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的血液,再一次凝固了。

  她竟然……让我去那里。去那个上演了我毕生噩梦的地方。去那个她像母狗
一样被调教、像公厕一样被轮奸的地方。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和屈辱感,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好,你想玩,是吗?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没有开车。我坐着公交车,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一步步地挪到了
留学生公寓楼下。

  我没有门禁卡。我给刘佩依打电话,她让我等着。几分钟后,一个黑人跟班——
就是昨晚那两个之一——出现在大堂门口。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
动短裤,浑身散发着一股汗味和纵欲过度的气息。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
的轻蔑和戏谑毫不掩饰,仿佛在看一只可怜的、孱弱的、即将被碾死的虫子。

  他没说话,只是歪了歪头,示意我跟他走。

  电梯里,他高大的身躯带给我极强的压迫感。我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属于
刘佩依的香水味。那香味,和我出租屋里的是同一种,但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
的恶心。

  701的门没有关。我一走进去,一股混杂着酒精、烟草、精液和汗液的、浓郁
而淫靡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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