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依赖症】(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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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我只查了姓名、工作、住址,再多的是需要加钱的,我没必要浪费钱。”能免费得到的东西,还真的别想唐文洲会掏出一分钱来,当然如果是为了他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啧。”显然邬玉此时也没多大的耐心听唐文洲说话,她把手机砸向床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手机自然也不会被损坏,但她的心情显然非常糟糕,她不想再听到关于钱的话题。

  “我建议你平时实在难受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看哲学书或者练练书法。”唐文洲非常平静地给出建议,病人再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结只会恶化病情,他还是知道转换话题的。

  最后唐文洲再做了一点积极的心理暗示才离开邬玉的房间,多了这么点信息他可以好好地进一步准确一点地判断邬玉的病因了。

  唐文洲摘下眼镜,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今天的记录被他如实地输入到电脑中。他的嘴角始终微微勾起,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这样自信的笑容却让他更像运筹帷幄的幕后操控者,与平常的能卸下人心防的温润男人相去甚远。

  抛弃一切伪装的他并不太适合成为心理医生,那双锐利得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让人对他戒心大增,曾经的他被所有人认为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包括他最为敬重的恩师。

  敲下最后一个文字,唐文洲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拿起桌上还飘着热气的马克杯,宁神的花香瞬间沁入鼻腔。

  闭上双眸,淡然恬静。


  13.离开


  “我要离开A市。”在一次日常交谈后,邬玉抱着怀中的抱枕说出了这句话。话语中略显得情绪有些激动,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决,这只是给唐文洲的一个告知而并非商量。

  唐文洲闻言也并没有露出太强烈的反应,一脸温和的笑容只顾着在记录纸上写着记录。

  恰逢端午假期,这点休假的小要求也不是 不能理解的,经过近三个月的治疗,邬玉的病情已经明显向着好的方向迈进,对于性爱的依赖已经略有减少,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坚持到一个星期只做一次。

  唐文洲这样平静的反应让邬玉也忍不住把怀中的抱枕再抱紧了一点,她设想过唐文洲可能会拒绝她,她还记得当初唐文洲是怎么要求每天报道的,这样平静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昨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整个过程实在让邬玉觉得畅快淋漓,不止是泄欲,她还能感受到这个过程中自己身体的满足甚至自己心灵上的愉悦。唐文洲虽没有刻意锻炼技术,可动作也越发的纯熟,唐文洲的身体十分能取悦她。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也对彼此的身体越发熟悉,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取得最大的快感,同时也能让对方满足。

  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邬玉还不至于这么快又渴望得焦躁不安,可她此时的动作显然是焦躁的表现,同时还带着强烈的不安。她突然好想再跟唐文洲再做一次,这样也许她就能够平静下来,理智沉着地应对即将发生的事。

  似乎是有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邬玉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胸腔宛如被沉重的大石头压着,无法呼吸无法出声异常难受。她又觉得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无法求救无法挣扎,只能下沉,最后溺死在水中。

  看着邬玉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唐文洲微微皱眉,这种状态除了在月头需要交租的时候常出现,其余的时间内邬玉的情绪已经好久没这样激动过了。唐文洲知道这次小长假邬玉或许并不是去旅游玩乐,更可能的是去直面导致这依赖症产生的病因。

  “报导说过这次的各种票务都比往年紧张。”听到唐文洲的声音,邬玉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被这样一分神邬玉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好受了些许。

  “我提早买好票了,当天来回。”其实不提早买好也行,毕竟不远,邬玉可以选择的路线有太多了。

  “邻市?”唐文洲观察着邬玉的反应,试探性地把问题问出口,他企图一步一步地引导邬玉说出全部的内容。

  “嗯,B市,想回去看看父母。”最开始邬玉的口只是微微张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再次沉默,她闭眼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实说出准确的内容。这显然是对唐文洲还带着戒心,这是拒绝深入的行为。

  唐文洲也就到此为止,一如每日地稍做了积极的心理暗示就离开了一楼,邬玉看着唐文洲离开的背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自己的心理医生隐瞒了太多,可是她是真的认为那些东西没必要讲,那是与她的病情无关的事情,她没义务告诉心理医生。

  这点小小的反思比起邬玉面临的问题实在是微不足道,她的思考很快就被抛却脑后,早早地搭上高铁出发前往B市。

  列车向着西部迈进,逐渐驶出A市的范围,繁华的高楼向着淳朴的小楼房过渡,再过后就渐渐向着山路走去,透过车窗放眼望去都是青葱连绵的山。

  B市是旅游城市,有着丰富的环境资源,优美的景色总能在假期吸引许多游客的到来,酒店房价至少能翻个三倍,旅游区的物价几乎就是两倍起步的。

  小长假的第一天总是人满为患的,从车窗外偶尔能瞥见高速公路的状况,有时能够看到公路成了静止不动的大型停车场。因为距离不远,更多人选择到B市还是自驾游,堵路上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到达后换乘公交还是十分拥堵的,跟拿着大包的旅行者不一样,邬玉身上几乎没带什么东西,在到达目的地的路上顺路买了几个水果就完事了。

  不管是不是假期,这里总是那么多人,邬玉绕过人满为患的大厅直接坐电梯到达自己要去的楼层,她径直走向早已烂熟于心的那个房间。

  “妈,我来看你了。”


  14.父母


  没有人回应邬玉的这句话,她勉强自己展露笑容一脸轻松地再走近了些许,床上人的面容更加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帘。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邬玉的声音哽咽,她还是装作很轻松快乐的样子,强忍下泪水,双眼变得通红,这样的笑容比真正哭出来还让人心酸。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就如同睡着了一般闭着双眼,如果没有身上的那些管子还真的会让人以为她只是在睡一个安稳的午觉。她的身体盖着医院的被子看不出什么情况,只是单凭面容就足以让人心塞。

  那与邬玉极其相似的面容,只是看上去要苍白许多,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刻痕。短发散落在床上显得粗糙凌乱,已经看不出曾经头发全部被剃光过,头上的伤口也被这凌乱的头发所掩盖。

  她需要氧气管的辅助呼吸,还插着喉管辅助进食,她活着,却不像活着,她已经十年没有睁开过她的双眼。邬玉轻轻握着她的手,想要露出活泼开朗的笑容,可是不管看了多少次,每当到医院来都总会想要哭。

  “妈,我没事的,我过得很好……”邬玉坐在床边紧握着床上人的手,缓慢而又克制地把自己的生活美化了很多,所有话都挑着好的来讲,一件一件地把发生过的事告诉床上的人,还顺便做了短暂的回忆。

  每一次邬玉都渴望着她的母亲能够睁开双眼再看看她,再抚摸一下她的头,可每一次总是失望而归,她的母亲依旧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心电图依旧在正常工作,她的母亲就真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有些残破却依然精致好看的玩偶。

  “妈,我跟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说对吗,爸。”邬玉捧起放在病床前小桌上的一张黑白照片,小心地摩挲着边缘,用自己带来的小毛巾用心地擦拭着,这是她爸的遗照。

  本应放在家中神台供奉着的遗照现在却放在医院的病床前,这对邬玉来讲是很愧疚却也很无奈的事。她把遗照放好,把刚买的水果放在照片前供奉,她只觉得自己双眼已经被泪水湿润变得模糊,鼻子酸酸的,她依然忍耐着不哭。

  在邬玉高考前夕,她的父母在晚饭后散步的路途上被醉驾的司机撞倒,父亲当场死亡,母亲生命垂危。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手术后,医生已经很明确地告诉邬玉,命是暂时保下来了,身体机能依旧损坏严重,破损坏死的器官都被切除,意识也不知道何时会清醒,后半辈子几乎只能依靠仪器活命了。

  就算是这样邬玉也不想放弃她的母亲,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让她度过了非常幸福的童年,她们一家一直都是非常幸福快乐地生活着,邬玉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厄运会降临。

  邬玉为了救母亲倾尽了所有,高考专业选择了保证能有补助的专科师范学院,家里一直住的房子也卖了换钱救人,就算如此她的母亲现在也都只是依靠着这些药物与仪器活命,也从来没再清醒过。

  也因为不够钱,邬玉只能不断地换医院,从最好的医院一直换到现在的村镇医院,医保报销比例高了也不会到期限就必须自费不能报销,就是医疗水平直线下降,从可以治疗的医院到仅是活命的医院。

  邬玉也很无奈,可是她现在快连在这家医院住的钱都给不起了,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护工费,这间医院已经非常低廉了,可对她来说每个月的护工费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不是她不想亲自照顾,也是她做不到,不工作就没钱,没钱就别说是照顾了,甚至会连她母亲都没办法活下来。她选择了在工资较高的A市工作,而且选择了不容易发生变动的公立学校,福利好,工资的绝大部分都被她花在了母亲的治疗上了。

  她在B市没有能落脚的地方,酒店旅馆那个价格她更是住不起,这也是她每次都只能选择当日来回的原因。她近乎一无所有,家中最重要的不过是她父亲的遗照。

  这样的事她不想别人怜悯她,也不想听别人的冷嘲热讽,所以她在大学也并没有熟悉的人,就连舍友的关系都非常冷漠。

  “你来了啊,医生给你妈换了一种药,所以说医药费会贵了一点,但可能有用呢。”护工的阿姨巡房的时候发现了邬玉的存在,显然也是很熟悉的人阿姨也打了招呼,顺便把医生的话转告给邬玉。

  “我知道了,我妈就麻烦你了,阿姨。”邬玉也给护工阿姨打了招呼,目光始终舍不得从母亲的脸上移开。

  “对了,就是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们也是打一份工而已,护工费就尽量早点交吧,不然我们也难做啊。”护工阿姨也不是不知道邬玉的情况,只是以她的立场她也不想为难。

  “抱歉,我会尽量的。”邬玉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握起了拳头,她只觉得自己身体很难受,想要发泄却发不出的难受,自己心脏搏动的声音异常清晰,就像有节奏的鼓点越来越快,每次发病都会有这样清晰的感受。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越发燥热,听着护工阿姨絮絮叨叨地跟她说她母亲的近况,她努力维持着开朗的假象,内心的火却慢慢地把她蚕食。

  是不是她再努力一点,再成功一点,她的妈妈就不用这么痛苦,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没用,她的妈妈就只能在这样的医院里为了活命煎熬着?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无能,她的爸爸才没办法被放在神台上供奉?

  这些问题的答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深深地厌恶着自己,救不了母亲却还染上这样的心理疾病,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当唐文洲发现邬玉竟然还能赶在晚饭时间前回来,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错愕,他一身休闲服显然今天还没出过家门,连他平常都会戴着的眼镜都没有戴上。

  只是看到邬玉无神的双眼,他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总有一种又一朝回到解放前的错觉,甚至让他觉得该不会之前那么久的治疗都前功尽弃了吧?

  邬玉看到在一楼晃悠的唐文洲也没想太多,冲过去抱着唐文洲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的,这突然的动作也把唐文洲吓得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低头发现邬玉似乎没有太大的危险,也就随她抱着等她哭完再说。

  有些时候能够发泄出来是一件好事,唐文洲暗叹一口气,轻轻地抚摸着邬玉的头顶。

  这温柔的动作让邬玉再次想起她的父母,把唐文洲抱得更紧了。


  15.挑衅


  放在电磁炉上的煲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蒸腾的水蒸气向上飘升,最终被厨房的排气扇排出室内。煲中液体翻滚越来越厉害,大量的泡沫已经把瓦煲的盖子顶开,过量的液体终是从煲中溢出涌到电磁炉上,烧焦的味道瞬间在厨房中弥漫。

  听到声音邬玉终于是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地掀开煲盖,煲内的水终于像是泄了气一样回落,涌现出来的泡沫也逐渐消去。拿起汤勺搅拌着煲中的东西,邬玉顺手把电磁炉的火力也调小了。

  闻着那股刺鼻的焦味,邬玉只是无奈地擦干料理台上的水,谁让她刚刚在发呆呢,幸好正在煲的汤还是好的,里面的食材也没有煮焦,不然可就浪费了。

  她在想的不是她母亲的事,她的母亲 那边除了她再拼命一点挣钱之外就毫无办法,她还想着再多挣一点钱转去大医院再看一看也许还能有办法,而不是像现在那样一直沉睡着在死亡边缘挣扎。

  让她发呆想着的事是关于昨晚的唐文洲的,那个温暖的怀抱,抚摸她头顶的掌心是那么的温柔温暖,让她想起她父母还好好的那段时光,那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也无所畏惧,还有支撑着她的人在。

  唐文洲就是给了她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不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唐文洲都会保护她,会支撑着她。

  嘀嘀,电饭锅发出了提示的声响,说明着饭已经煮好了,再次把走神的邬玉叫醒。邬玉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她到底在想什么,见过父母一次变得脆弱了可不行,唐文洲那种人她应该清楚的,那不过是工作。

  不能贪恋那样的温柔,会永远呵护着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要保护好她的父母,现在是轮到她来支撑着她的父母了。

  “你在做什么?”唐文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厨房门口,显然也是被那股焦味吸引来的,他明显不悦地看着那个热气沸腾的汤煲,“把厨房烧了也是要赔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唐文洲下到一楼来,他穿着一身看上去非常舒适的休闲装,还戴着那副装饰用的金丝眼镜,整个人就像友善阳光的邻家大哥哥。

  平常除了在每天必要的对话时间,邬玉几乎就没怎么见过唐文洲的人,甚至平常放假邬玉也没见过唐文洲出现,如果不是每天晚上唐文洲都会准时地找她,她都要以为唐文洲根本不住在这里。

  “要吃饭的啊,你吃不吃?”邬玉把电磁炉的火关了,放假时候她的三餐也做得非常简单,不怎么在乎一个蹭吃的,虽然她认为唐文洲估计看不上她吃的东西。

  “好。”唐文洲没有推托一口应下就走到饭厅等着开饭,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管道天然气的钱也是算你的。”

  这成功让正在给自己盛饭的邬玉动作一顿,唐文洲这个人到底哪来的脸,蹭吃就算了还得让人伺候?还不忘计算厨房那点天然气的钱生怕占了他便宜?

  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积累的一点好感都完全被唐文洲这样的举动败了个精光,本想着也许多信任一点这个心理医生会好的邬玉瞬间抛弃了这个念头,唐文洲这个人哪里是医生,就是一个商人!

  啪,一个塑料碗直接拍到唐文洲面前的桌子上,这是邬玉自己带来的碗,煮饭用的也是她自己带来的电器。邬玉一脸气闷地跟唐文洲说:“要吃自己装!”

  唐文洲看着眼前发黄的白色塑料碗,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那表情就跟在质疑怎么能拿这种玩意吃饭一样。这样的表情看得邬玉火气越发上来了,她把唐文洲压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文洲。

  这个体位看上去无疑就是一种挑逗,邬玉的左腿膝盖正抵着唐文洲的裤裆,隔着柔软的布料能够感受到里面绵软的肉团,唐文洲的左腿也被邬玉夹在了双腿中间,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邬玉的双手正压着唐文洲的肩膀,她是被唐文洲的态度弄得十分火大,这样的感受让她不舒服,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血气上涌一个冲动就这样压着唐文洲了。

  “你要是嫌弃就别吃!”这满是怒火的面容,急促而又暴躁的声音,唐文洲不难发现邬玉此时对他不满的情绪,可他依旧非常淡定。

  “不,并没有。只是塑料制品盛放温度高的 东西时容易析出有害物质,并不建议用来吃饭用。”唐文洲也露出了他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微笑,那是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找到一个理由把自己的嫌弃完全合理化:“还有,一周一次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有性冲动就好好忍耐着。”

  说起来现在比起性冲动,邬玉更想把眼前的男人先打一顿。这两天她确实也是有强烈的性冲动,身体焦躁难耐,她也勉强忍耐了下来,坚持下来觉得自己已经要好了不少,可是面对唐文洲这个态度她就是纯粹的生气。

  唐文洲的眼中始终没有让她觉得难受的那种怜悯与鄙夷,就算嫌弃也不是针对她的,而是来自这个人的挑剔。对待别人是一毛不拔的抠门,对待自己是高质量高标准的享受,邬玉现在才发现原来唐文洲是双标成这样的。

  邬玉顿时粲然一笑,这意料之外的反应也让唐文洲有片刻的呆愣,趁着唐文洲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邬玉的手就已经隔着衣服捏住了唐文洲的乳头,用尽全力地一捏一拉扯,一声惨叫响彻了整栋别墅。

  完成了这个动作邬玉就迅速地溜到厨房去装自己的午饭,唐文洲捂住左胸趴在桌子上,左手握紧了拳头。邬玉溜得太快完全没有发现唐文洲下身已经半硬了,乳头这种神经密集的地方就算被捏疼还是会带来酥麻的快感的。

  冷静,为了试验,不生气,要冷静,唐文洲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深呼吸平静自己的情绪。幽幽地看着在厨房折腾的邬玉,双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这笔帐他记下了,不几倍讨回他就不姓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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