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汉风云】第五章·议新策拳打秦桧,念旧人强占女医(纯爱无绿,后宫,剧情向,本章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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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2

招的是能写会算的『书吏』,您一个郡主娘娘跑来算哪
门子事儿啊?」

  就在这三人相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
近。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孙廷萧打马而来,在台下勒住了缰绳。

  他显然是听说了这边的动静才赶来的。他坐在高大的战马之上,目光越过众
人,直接落在了高台上的玉澍郡主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整个广场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孙廷萧脸上那惯有的、懒洋洋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
为复杂的、混杂着恼怒、无奈和深深疲惫的神情。而玉澍郡主那原本冰冷高傲的
眼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剧烈地波动起来,倔强之中,竟透出一丝深藏的委
屈与伤痛。

  无需任何言语。

  只此一眼,鹿清彤便瞬间明白了。

  一个能让无法无天的孙廷萧露出如此头疼无奈表情的人,一个能让金枝玉叶
的郡主放下所有骄傲、只剩下委屈与不甘的人。他们之间的故事,绝非三言两语
能够说清。

  这位冰雪聪明的女状元,在这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甚至带着
几分八卦意味的念头:这哪里是什么旧相识,分明就是一对剪不断、理还乱的老
相好!

  此时孙廷萧才面圣出来,当着圣人的面和秦桧达成了「和解」,并解释了一
下鱼腥草是有妙用的好东西,秦大人务必要日日服用才是。他沿着长长的宫道往
外走,此刻心情倒还算舒畅,正琢磨着回去顺便去一趟书吏招募现场,一抬眼,
却见前方的夹道上,一行人正迎面走来。

  为首的那个,一身正五品的太医院判官服,虽裹得严实,却难掩那一身从容
成熟的韵致。她身后跟着两个提着药箱的小医女,显然是刚从后宫哪位娘娘那里
请脉出来。

  正是苏念晚。

  此刻狭路相逢,苏念晚显然也看见了他。她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
便低下头,带着那股子公事公办的疏离劲儿,想顺着墙根快步走过。

  可孙廷萧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脚步一停,好整以暇地往路中间一站,脸上浮起那一抹惯有的、带着几分
痞气的笑,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几个路过的宫人都听见:「哟,这不是苏
太医吗?别来无恙啊!」

  苏念晚避无可避,只能停下脚步,抬起头,那张清丽温婉的脸上挂着得体的
微笑,冲孙廷萧福了福身:「下官见过孙将军。将军万福。」

  「万福什么啊,」孙廷萧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腰侧,眼神却肆无忌
惮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本将军最近可不太好。之前劳烦苏太医在军营里为孙
某『诊断』的那处旧伤……如今到了冬天,又有些发作了,疼得紧呐。」

  他在「诊断」二字上,特意拖长了调子,语气暧昧至极。

  苏念晚的脸色瞬间变了。那层伪装出来的职业假笑差点没绷住,耳根腾地一
下红了个通透。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哪是什么旧伤发作!

  分明就是去年她奉皇命去军营给他看诊,结果被这混蛋借着看伤的名义按在
帅案上巧取豪夺了一番!

  苏念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抬起头埋怨地撇了孙廷萧一眼,压
低声音道:「将军慎言!此处是宫禁之地!旧伤若发作,我后面再请旨去看你就
是了……」

  说罢,她像是怕被什么登徒子缠上一样,侧过身,带着两个一头雾水的小医
女匆匆离去。那略显急促的脚步,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孙廷萧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大好地笑了两声。

  他就喜欢看这女人明明羞得要死,却还要强撑着端庄架子的模样。那是只有
他们这种有着多年「交情」的老相好,才能体会的乐趣。

  正当他还想再回味一番刚才那几句调情时,宫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
声。

  一名满头大汗的亲兵被禁军拦在了宫门口,隔着老远就冲着这边大喊起来,
声音里满是焦急:「将军!将军!不好了!」

  孙廷萧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训斥这亲兵不懂规矩,就听那亲兵接着喊道:
「玉澍郡主……郡主她带人去宣阳门招募处闹事了!那边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孙廷萧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一刻还在回味与旧情人的这点香艳往事,下一刻就被告知那个最让他头疼
的小祖宗去砸他的场子了。

  「真是……阴魂不散。」

  他低骂一声,那种刚刚升起的愉悦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
深的疲惫和烦躁。

  「备马!」他沉着脸,再也没心思管什么苏太医了,大步流星地向宫外走去,
「去宣阳门!」

  相比玉澍,刚才在宫道上遇见的苏念晚,真的要让人省心得太多了。

  ——或许不该说是她让孙廷萧省心,而是她太怕孙廷萧让她不省心才对。这
么多年了,她总是那么懂事,那么知进退,从来不给他添半点麻烦。

  马蹄声声,孙廷萧的思绪,却在这颠簸之中,不由自主地飘远了。

  飘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个燥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夏天,银州前线。

  那时候他还年轻,带着几分自毁般的决心。在一场与党项人的遭遇战中,他
先是被一刀砍在腹部,紧接着又是一支冷箭,直直地射进了他的左胸。

  那种冰冷刺骨的死亡气息,他至今都记得。

  当他被小兵们七手八脚地抬进后方的伤兵营时,意识已经是一片混沌。模糊
中,他只感觉到有一双微凉的手,在他滚烫的伤口上游走,那是他在无尽的黑暗
中唯一能抓住的一丝生机。

  然后,便是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昏睡。

  直到第三天。

  当他再次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
却发现自己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

  「别动。」

  一个柔和得像水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孙廷萧转过头,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丽温婉的脸庞。她穿着一身素净的医官袍服,发髻梳
得一丝不苟,是一个典型的、端庄的人妻模样。

  这正是那天他被抬进来时,在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那个女医。只是那时她
是重影的,而现在,她是鲜活的,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醒了?」苏念晚见他睁眼,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浅笑。她没有大惊小
怪地呼喊,而是熟练地从旁边的铜盆里捞起一块热毛巾,拧干了水,轻轻地覆上
了他的脸。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干涩紧绷的皮肤瞬间舒展开来。

  「我……还活着?」孙廷萧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像破锣。

  「命大着呢。」苏念晚一边细致地帮他擦拭着脸上的虚汗和油垢,一边柔声
说道,「你天生一副铁骨。那支箭簇命中你的肋骨被挡住。若是再偏半分,或者
是你的骨头再脆那么一点点,扎进了心口里……」

  她顿了顿,手上的动作轻了一些,似乎还在为那个凶险的伤口感到后怕。

  「……那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医治了。」

  孙廷萧躺在那里,任由她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着自己。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
淡的草药香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那颗在战场上杀红了的心,忽然就这么
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多谢。」他看着她低垂的眉眼,轻声说道。

  苏念晚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着医者的慈悲,
也有着一丝对这个年轻猛将的好奇。

  「谢什么,」她淡淡一笑,转身去投洗毛巾,「这是医家的本分。」

  片刻,精神头凝聚了些,孙廷萧咬着牙,双手撑着床沿,试图强行坐起来。

  「哎!你别动!」

  苏念晚刚转过身,见他这副不要命的架势,吓得赶紧放下手里的毛巾,几步
冲过来按住他的肩膀,语气里带了几分急切的责备:「好不容易才把那口气给你
吊回来,伤口还没长好,这就想起来折腾?万一裂开了怎么办?」

  她看着这个满身是伤、眉头紧锁的年轻军官,心中暗叹一声。

  前线战事吃紧,这几天送来的伤兵一波接一波。她听那些被抬下来的小兵们
说了,这位孙校尉是个不要命的主儿。自己步战硬刚党项人的骑兵,硬是杀光了
敌人才倒下。这样的英雄好汉,醒了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惦记着还要回去拼命吧。

  「我知道你想回战场,想回去和你的兄弟们并肩作战,」苏念晚放柔了声音,
像是在安抚一头暴躁的狮子,「但我明白你的心思,也没人拦着你报国。可你现
在的身子,去了也是送死,还得连累别人照顾你。」

  「不是……」孙廷萧被她按着动弹不得,那张苍白却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然
浮起了一丝尴尬的红晕,「不是想回战场……」

  苏念晚一愣:「那你是……」

  孙廷萧别过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只是内急。要去,嗯嗯……」

  苏念晚怔了片刻,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闹了个大红脸,但孙廷萧确实是个让人省心的病人。

  正如苏念晚所料,他并没有像其他武夫那样大吼大叫、摔摔打打,而是极其
安分地配合着治疗。喝那些苦得掉渣的药汤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换药时疼得冷
汗直流也只是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他的身体底子好得惊人。过了鬼门关后才仅仅七天,那个原本被断定至少要
躺半个月的人,竟然已经能自己扶着床沿下地走动了。

  这倒是给苏念晚省了不少事。她不用再像头两天那样,满营地东叫西叫地去
找那些粗手笨脚的男兵来帮忙扶他解决三急。

  只是,有些事情,总是充满了意外。

  那是他刚能下地的第二天傍晚。营地里其他的伤兵都在换药吃饭,平日里帮
忙的那几个杂役小兵被叫去搬运新送来的药材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孙廷萧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尿意。

  他不想麻烦苏念晚,自己扶着床沿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挪地想往外蹭。可
那条大腿内侧的刀伤实在太深,稍微一动就疼得钻心,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
个狗吃屎。

  「小心!」

  一直在一旁整理药材的苏念晚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来,用自己纤细的肩
膀死死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又不叫人?」苏念晚有些生气地瞪着他,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
觉到男人身上那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分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没人……」孙廷萧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气喘吁吁地解释,「大家都忙
……我……我想去外面。」

  苏念晚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帐口,叹了口气。

  「算了,我扶你去。」

  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半抱着他
的腰,一步一步艰难地将他扶出了营帐。

  因为他走不远,两人只能就近去了营帐后面的一处僻静树丛边。

  「就这儿吧。」孙廷萧有些虚弱地靠在一棵树干上,单手扶着树,另一只手
有些颤抖地去解自己的裤带。

  苏念晚本想转身回避,可看他那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怕他一头栽倒,只能
站在一旁虚扶着他的胳膊,把头扭向一边。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后,接着是一阵有些急促的水声。

  苏念晚盯着远处昏黄的夕阳,脸上有些发烫。虽然她是医者,早已见惯了男
人的身体,但这毕竟不是在看病,而且……身边这个男人身上那股浓烈的荷尔蒙
气息,实在太有侵略性了。

  「好了吗?」她小声问道。

  「嗯……好……嘶……」

  孙廷萧应了一声,正要提裤子,却不想手上没劲,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苏念晚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扶他。

  这一转头,目光便无可避免地落在了他的胯下。

  哪怕是身为医官,见多识广的苏念晚,在这一瞬间,呼吸也不由得猛地一滞。

  那东西……

  哪怕是在刚刚释放完后的疲软状态下,那根深褐色的肉棒依然巨大得惊人,
沉甸甸地垂在两腿之间,狰狞的血管蜿蜒其上,像一条蛰伏的巨蟒。

  她以前给他换药时也曾瞥见过,但那时他躺着,又盖着布巾,并没有这般直
观的冲击力。此刻在这夕阳的余晖下,这极具男性力量象征的器官就这样毫无遮
掩地暴露在她眼前,那种视觉上的震撼,让她作为一个成熟妇人的心,不受控制
地狂跳了两下。

  孙廷萧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了起来,那张总是冷硬的脸
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多……多谢苏大夫。」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苏念晚也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烫。她慌乱地低下头,
重新架起他的胳膊,声音有些发颤:「走……走吧,回去了。风大,别着凉。」

  孙廷萧得知苏念晚已为人妻这件事,是在几天后的一个午后。

  那日他正半倚在行军床上,手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截枯草,听旁边床位上
那个嘴碎的伙夫老王闲磕牙。老王是本地人,对这银州城里的大事小情门儿清。

  「哎,说起来,咱们这位苏大夫也是命苦。」老王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压
低声音说道,「别看她长得跟朵花儿似的,医术又好,可在婆家那是真不受待见。」

  孙廷萧手里的枯草一顿,耳朵不动声色地竖了起来。

  「咋回事?」旁边的小兵好奇地问。

  「还能咋回事,肚皮不争气呗!」老王撇撇嘴,「成亲都快三年了,连个蛋
都没下出来。听说她那婆婆是个厉害角色,整天指桑骂槐的,前阵子还扬言要把
她休回娘家去呢。也就是苏家在本地还有点脸面,这才没真闹起来。不过啊,我
看这也是早晚的事儿。」

  孙廷萧听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其实也不奇怪。苏念晚看着比他也就小个一两岁,在这个年纪,寻常人家
的女子早就儿女绕膝了。她虽然保养得宜,看着年轻,但那种为人妻独有的韵味
是藏不住的。

  只是,听到她过得并不如意,甚至可以说是凄凉,孙廷萧心里莫名地有些不
是滋味。

  傍晚换药的时候,苏念晚照例端着药盘进来了。她神色淡淡的,眉宇间依旧
锁着那一抹怎么也化不开的轻愁。

  「听说,你在婆家过得不太顺心?」孙廷萧看着她熟练地拆开纱布,突然开
口问道。

  苏念晚的手一抖,镊子差点戳到他的伤口上。她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又
有些羞恼:「你是听谁乱嚼舌根?」

  「这军营就这么大,有点什么风吹草动谁不知道。」孙廷萧笑了笑,那笑容
里没带多少恶意,反而透着一股子豁达,「你也别恼。我看你平时也不怎么提家
里人,想必你对你那位夫君也没多缠缠绵绵、难与君绝,应该不至于行那『孔雀
东南飞』的旧事。」

  「什么?」苏念晚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孔雀东南飞?」

  「咳咳……」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掩饰般地摆摆手,「无妨,无妨。
都是我小时候在老家听的儿歌故事。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说……一对苦命鸳鸯,被
婆家硬生生拆散了,最后双双殉情自杀的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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