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岭江畔母子情】(六)我舅、我姥儿、我姥爷【母子/乡土/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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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2

释道:

  「要不是因为」一堂不可养二仙」,咱家九天奶奶非逼着俺把从北边儿带来
的」阿隆神」请出去,俺他妈的吃饱了撑地,非得跑到三百公里外的塔河十八站
去专门选中她?」

  「本来「接仙儿」的事儿谈的好好地,谁能想到她家那儿的山神爷「白纳查」
秃噜反账了?说什么「犴达罕」家不答应,非要占窍「争香童」。咱人还争一口
气呢,人家「上仙」奶奶哪儿吃过这亏呀,祂说了,你们要这么整,那非得把你
家预备「弟马」的童身给破了不行。」

  我舅听到这儿后都被气笑了:

  「是是是,您儿子俺就他娘是您一工具人,啊,你们神仙干仗,俺他妈地又
没参与,那非把俺扯进来干啥呀?俺跟月娜压根儿都不知道你们间的事儿,更没
想掺和,是招你们惹你们了,玩儿哪?耍他妈人儿玩啊?!」

  我姥儿一看俺老舅还敢犟嘴,直接一屁股从香案桌子上弹跳了下来,指着他
鼻子骂道:

  「Петровский, ты чё, сука, мелкий, совсем ебанулся, бля?!(姚旺海,
你他妈个小兔崽子要疯啊?!)啊?想当初俺差点儿死在北边儿的监狱里,要不
是九天奶奶在俺梦里显灵救了俺一命,俺能来到这儿?你小子能出生?咱家奶奶
是你能骂地?你想死啊?!」

  我姥儿气的浑身发抖,抄起手边的实木果盘直接冲我老舅的脑袋?了过去。

  好在我老舅当兵习武多年反应足够迅速,一个弯腰低头闪身躲了过去,那果
盘直接穿过门框飞进了灶房里。

  你可以骂我姥儿,但千万千万不能骂她师父。

  待我老舅意识到了这点后,语气有些服软的急忙说道:

  「是是是是,俺惹不起,那咱家奶奶这么厉害,直接整死俺得了呗,啊,趁
月娜还年轻正好也能改嫁了。」

  「废话!当年你困在山里时早就该死了,你这条命本就是白奶奶救回来的,
你以为你想死就能随便死啊?切,想的美!蠢丫头家那驼鹿老妖为了保她地」处
子之身「,让你结婚前差点儿把嘚儿给冻掉,这笔帐还没算呢!咋可能让你先蹬
腿儿走人呢?」

  我老儿吸了口点燃了的烟斗,然后咬牙切齿的诡笑道:

  「只要你俩没离婚,那死丫头就走不了,她只要走不了,她家那老鹿精就没
法儿往下续香火,迟早熬死他们!」

  我老舅无可奈何摇头叹息道:

  「有个屁用?说的好像咱家香火儿还能继续往下传似的。」

  我老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我十岁那年的冬天——就在他结婚的三天前
——他临退役时最后一次离开洛古河哨所,前往北极村边防站进行巡逻。途中,
他莫名其妙的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中迷了路,整整失踪了好几个小时,但好
在最后,人们在我姥儿家南面的山林里找到了他。

  当然,在那种暴雪天儿里,如果用寻常手段,肯定没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
到人。我至今仍记得,当时白桦村的老村长把劈腊子和尖咀儿房老老少少、全村
一共十五个男人,全都召集到了姥爷家里。然后他们锁上门、关上窗,并熄灭了
屋内的所有灶火。

  当时我也跟着去了,但被他们挡在了院子里。老村长边驱赶边对我说道:

  「好孩子,你先回去吧,啊,俺们商量好后一会儿就出来了。」

  从尖咀房到腊子村有五公里左右的路程,我要走回去需要四五十分钟;我也
可以骑我姥爷的马回去,但那样的话,之后我姥爷还得边骑边牵的把马领回来,
比较麻烦。仔细思量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去院门口的爬犁上坐着等他们出来。

  结果前前后后的等了很长时间他们也没出来,我就实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我跑回到院子里,推了下屋门,才发现门已经被人从里面上了闩。

  但这点儿困难根本难不倒我,于是我转身走进东厢马房里,从木制窗格上取
下了一把长度适中的小号镰刀,随即回到了灶房屋门前。

  像我姥爷家这种木刻楞老房子,用的还是两扇开合的木门。当年手工刨制拼
接时还算形状规整,但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淋和推拉使用,早已变得歪歪扭扭。
再加上之前白桦村上水被淹,泡了那么长时间,后来搬家再次拼装时才发现,磨
损严重的门轴已经没法儿很好地插进门枕石的海窝(凹槽)里了。

  我将镰刀插进宽松的门缝里,随即些微用力,让刀刃砍进了方条门闩的木边
上,然后慢慢左右摆动镰刀头,就这样从左到右将门闩一点儿点儿的挪动,没几
分钟就把门闩从门鼻儿里给挑了出来。

  这招其实并不稀奇,很多古装影视剧里的飞贼大盗也都是用匕首这样开门的。

  我姥爷家是那种东北地区老年间建造的「口袋房」,屋门在最东边,开门进
去后是灶房,灶房不大,西面墙南北两个墙角各砌着一个灶台,两个灶台间就是
通往堂屋(上屋)的门洞,这里本该有个门,但老辈儿人不知道为什么大部分都
不装门,好像跟什么口袋房「聚财」之类的讲究有关,往往就挂着一个巨厚的棉
被门帘。

 此时灶台早已被熄了火,因此灶房里很是阴冷,但我用右手摸了下北边灶台
的砖壁,好在还有些余温,于是紧贴着它蹲了下去。能听到里屋里有些动静,于
是我右手扶着门框边儿的泥面砖墙,左手扒开门帘的一条缝儿开始偷偷往里面观
看:

  由于外面的天气比较差乌云密布灰蒙蒙的,再加上屋里没开灯,我姥爷家的
堂屋里整个都是光线昏暗黑乎乎的状态。本来堂屋的南面是有窗户的,但被屋里
的人放下了窗闸板,这也是为什么我无法从窗外窥视的原因。

  虽然没有自然光也没开灯,但好在上房西炕那里还点着很多烛火——

  这种东北农村的传统民居有很多老讲儿,像我现在所在的灶屋或厨房被叫做
「外屋地」,与之相对的是用于迎客和休息的「里屋地」,平民阶级的老式房屋
由于居住空间有限,所以不像富贵人家那样有外屋(堂房)与上屋(卧室)的分
隔布局,而是「厅卧」不分家,从灶房进了厅门就算来到了「里屋」——这里既
是客厅也是卧室,内部设有南、西、北三面依墙相连的「万字炕」,也叫「转圈
炕」或「拐子炕」,以「西炕」为尊位,连接烟道并供奉祖先神位,禁止随意坐
卧;「南炕」供尊长寝居与待客;「北炕」为晚辈使用或置物。这种「以西为尊,
以南为大」的空间伦理背后,其实是尊卑有序的传统宗教礼法制度的体现。

  按理说,「日出东方」,中国自古都有「坐北朝南,东高西低」的讲究,那
为啥口袋房却是「以西为尊」呢?

  因为俺们东北这嘎哒不同于关内,我们的北边可是紧邻北冰洋的西伯利亚,
所以冬季寒冷漫长,且西北风盛行,因此就需要将最重要的房间设在西侧,可作
为阻挡风寒的「屏障」,以保护室内热量不易散失。

  你可能会问说:

  「不对呀,这热源不是来自厨房的灶台么?那应该把「最重要的房间」——
灶屋搁最西边啊?」

  不不不,其实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思维误区——提供热量的灶屋恰恰最不能放
在北边和西边,因为那样会让它提供的热量最快流失掉。相反,而是要把它放在
最不冷的地方。

  这个逻辑道理很简单:你烤火一定要让篝火在洞里点燃,而不是放在冰天雪
地的室外环境,因为那样的话火烧的会很快,热量被大量浪费掉了,你就得不停
的去砍柴添加。

  所以,设在西侧「最重要的房间」其实既不是灶屋,也不是堂屋,而是烟囱。

  口袋房的热力学循环原理是这样的:灶房里的南北两个灶台是与万字炕的南
北两个火炕直接相连的,这样热量与烟气最后会共同汇聚到西炕,所以西炕的温
度也会很高,且是所有热量的集中之地,这就是「以西为尊」的原因之一(物理
学意义上的)。但为了保障热量的流动,相连炕道里的烟气是需要排出去的,所
以在房子的西侧墙外距墙壁半米以上的地面上还独立建有一个巨大的烟囱,通过
地下烟道连接火炕,因此被称为「跨海式烟囱」。

  「口袋房,万字炕,烟囱出在地面上。」

  「烟火」这玩意儿对人类来说是具有重大存在意义与象征意义的:

  首先,我们人类的文明起源就在于我们的祖先学会了「钻木取火」这件事,
从此之后我们人类就掌握了自然界几大基础力量之一的「火元素」。

  其次,我们人类自从能将「火」作为日常生活的使用工具后,一方面我们能
借助它的威力打败自然界的其它动物对手进而登上食物链顶端;另一方面,我们
就能将食物从「生食」变成了「熟食」,从而改变了食物味道与我们的胃肠道、
大脑甚至整个身体结构的演化方向。因此,「火」是与「食物」——「饿不死」
——「填饱肚子」这件事是直接相关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最古老的萨满教信仰会围着点燃的篝火进行祭祀祈
祷仪式的原因,以及由此演生出了后来琐罗亚斯德的「拜火教」。

  这也是口袋房会「以西为尊」的另一个原因(宗教学意义上的):

  满族及其先民(如女真人)等西伯利亚通古斯民族信奉萨满教,认为「西方」
是神圣方向(祖源地方向),与祖先和神灵所在的天界相关联,因此会将所有住
所——无论帐篷还是房子的西屋设为祭祀、供奉祖先之地。

  而从辽金元时期女真族的「环室火炕」,至后来满清时期发展为三面相连的
「转圈火炕」——卍字炕(或称「蔓字炕」),其西炕都是禁止任何人随意坐卧
的地方,仅供祭祀。

  像满族与其它萨满信仰的民族会在西墙设「祖宗板」,与院中树立的「索罗
杆」(杆身通常由笔直的松木或桦木制成,顶端有盛放祭祀贡品——碎米和猪肉
的一个锡斗或木斗,贡斗下挂有乌鸦崇拜图案的幡旗,梭伦杆象征着通天之梯与
宇宙树,是萨满与神灵沟通的通道,也是家族祈愿和祭品上达天听的途径,同时
还是祖先灵魂降临享祭的依附之物。)相对应,是家族举行各类通灵仪式的核心
场所,强化了「以西为尊」的神圣性。

  所以上房西炕的香案桌子上,香火是不能绝的,烛火更是不可轻易熄灭的。

  只不过此时那些祭祀用的香烛和贡品都已不在桌子上,而是被码放在了三炕
环绕的中屋地上——

  这里被唤作「卍字心」,是整座口袋房的「房心」、整个住宅的「心脏」和
「中枢」——家中所有气场和能量的汇聚点,也是神灵与气运最中心的神圣点。

  在昏暗室内微弱闪烁的烛光中,只见我姥儿穿着她那件标志性破烂脏旧的
「萨满睡衣」,正一言不发的静静躺在由香烛和贡品环绕的圈子里,她的脸被满
头金白相杂的披散乱发半遮着,根本看不清面容,双臂伸展,微蜷的双腿则是呈
M型姿势向东敞开着。

  我略微拉开了一点儿门帘的缝隙,盯了好半天,这才发现此时有个光屁股的
男人正趴在我姥儿的身上疯狂抖动着身体,在烛光之外,还有很多男人正浑身赤
裸的坐在黑暗中,全都看不清面容,也没人说话,空气中只有粗重喘气的呼吸声,
和另一种奇怪的声音——

  「呱唧!」「呱唧!」「呱唧!」……

  就很像我洗完手之后,用掌心挤压水渍的声音。

  当然,后来初通性事后我也就知道了,那其实就是男人生殖器勃起后在女人
湿润阴道里不停抽插时会发出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频率的不断加速,那个趴在我姥儿身上的男人忽然发出了「呃!」
「呃!」「啊——!」的叫喊声,随即屁股猛地向前一撞,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就这样抽搐了好半天,然后双手扶地退行着站了起来,我看到他裆下的阴茎从一
个黑漆漆的洞口里拔了出来,红彤彤的龟头上还挂着一条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随
着鸡巴的抖动将白汁甩到了砖铺的地面上。

  男人站起身并走到北炕边双腿发软的颓坐了下去,与此同时,我姥儿忽然呻
吟一声,双脚踩地猛地将腰部给挺了起来,刚才还洇洇流出的白色液体突然开始
发出些微的银光,随即被那黑黑的洞口给吸了进去。

  就在她要把腰给下放到地面时,一个之前坐在南炕上,随着年轻男人离开而
站起身来,体型微胖且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突然伸出双手抄住了她的屁股,随即
站正身体,弯着腰并耸了耸屁股,然后一个挺身就将身体给怼了上去。

  这胖老头可比刚才的年轻人要厉害的多,他屁股抖得像筛糠一样,以至于身
体带动的气流将脚下的烛火都扇动得左摇右晃起来。

  就在我目不转睛且聚精会神的观看时,突然,眼前一黑,有人用手捂住了我
的眼睛,随即我只觉腹部被人用手臂紧紧箍住,整个身体都被人抱了起来,就在
我反应过来,踢蹬着双腿刚想要喊出声时,那只捂着我眼睛的大手突然下移覆盖
到了我的嘴巴上,使我的声音直接闷在了口腔里。

  然后我就被人像抓羊羔似的抱着走出了灶房,直到临近院门时才被放到了地
上。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我姥爷:

  「姥爷,你干啥玩意儿啊,吓得俺差点儿尿裤兜子!」

  我姥爷素来和蔼可亲,但不知道为啥,此时他脸上的面容十分严厉,甚至透
露着些许狰狞,他给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弯下腰刚想给我解释些什么,忽然我
就听到屋内传出了「噼里啪啦」碗????盘摔的声音,我刚抬头,就见灶台间的棉
门帘突然被什么撞了下来,随即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然后就听到「哧啦——」
一声,那条有一拳多厚重达二三十斤的大棉被就像张纸似的从中间被撕扯成了两
半,随即在飞扬的棉絮中站出一个人影来——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正是我姥儿——只不过此时的她披头散发,翻着白眼且
眼珠上血丝密布,从鼻子到下巴都有些微微前突,龇牙咧嘴的淌着口水,且四颗
犬齿都变得很长,同样变长的还有她的眼角和耳朵,都向脑后延伸着,耳尖上还
长着几根粗长的毛发。除了五官发生变形以外,她那画满诡异符号的身体也比之
前要大了整整一圈。

  本来我对她体型发生的变化是没有概念的,但当她在灶房门口伸着鼻子嗅探
了几下,随即像疯了一样向我冲过来时,我姥爷急忙挡在了她的面前,我这才发
现原本一米七左右身高的我姥儿此时双腿半弯的站立起来,竟与一米九高的我姥
爷不相上下!

  我姥爷一手护佑着我,另一只手向我姥扔过去一件衣服,边扔边喊道:

  「护堂爷爷,您别冲动,是九天奶奶吩咐祂徒弟请您上身的。她儿子让别家
堂口的」犴仙「给拐了,怎么也找不到,也是实在没辙了才求您帮忙地!」

  我姥儿接过衣服,那是我老舅穿过的一件军绿色棉裤,然后她开始抽动鼻子
在裤裆处闻来闻去,那神态动作就很像后来我家养的虎子一到发情期就追着闻人
的屁股一样。忽然,她将裤子扔在了地上,随即开始趴在地上边爬边嗅探起来,
没等我姥爷再把话说出口,她就像条脱缰的疯狗一样四肢并用的冲出了院子,并
一路向院子南边的小山坡上跑去。

  在奔跑的过程中,我姥儿身上那些烂布一样的「萨满睡衣」差点脱落到了地
上,好在她腰上的腰带还在,整个睡衣被勒缚堆积在了屁股上,那团左摇右摆的
布料就像她全裸身体上一个硕大的彩色尾巴,最后,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消
失在了白茫茫一片的林海雪原里。

  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都不过发生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当我终于从心惊
肉跳的状态中慢慢平静下来后,刚想回头对我姥爷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我姥爷
早已消失不见了。

  「姥爷?」

  「姥爷?」

  「……欸?不对!」

  在空旷的庭院里连喊两声都没人回应后,我这才忽然意识到,姥爷早在我五
岁那年就已经去世了!

  「姥爷?」

  我惊慌的喊出了声,随即一屁股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此时我仍躺在马爬犁上,
嘴角上挂着还未完全冻上的口水。

  「我做梦了?」

  正在我纳闷儿自己是怎么在冰天雪地里睡着了的时候,抬起头,发现院子里
很多人此时正七手八脚的要把一个人抬进屋里,一个体型微胖头发有些花白的男
人——我们白桦村的老村长冲我招手道:

  「董赫儿,快过来,给你老舅把他棉裤穿上!」

  「啊?」

  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正是我老舅的那条军绿色棉裤。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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