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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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2

静坐其中,衣袂半解,雪白的肩颈裸露,肌肤在水汽映照下愈发细腻。几名侍女俯身为她解簪卸钗,纤手温柔地替她洗濯乌发。清泉流过,带走了她唇角残留的腥苦与夜半的泪痕。

  “皇后娘娘,请闭眼。”

  侍女轻声提醒,清水自银勺倾下,顺着发丝滑落,滴入盆中。水声潺潺,仿佛掩盖了殿内的沉默。千花缓缓阖上眼帘,指尖在水下轻轻蜷缩。

  她的心思,却不在这片安宁之中。

  ——再这样下去,鸟羽天皇会疯掉的。

  之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天皇蜷伏在帘幕后,呼吸粗重,双眼癫狂,口中喃喃着那人的名字。藤原千花至今仍无法忘记他射精时的狰狞神情,那并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模样,而是彻底沉沦的疯子。

  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个人。

  顾行舟。

  唐朝的大使。

  一个外来的年轻男子,却让倭国的天皇迷失自我,妄想取代他,得到他的一切。她本不愿相信,可近来忍者的汇报与天皇的反应,无一不在提醒她:那人就像一颗烈焰,炽烈而危险,将这风雨飘摇的帝国燃烧殆尽。

  “娘娘,肩上可会烫?”

  “无妨。”

  千花淡淡摇头。

  侍女们不敢多言,替她拭去水珠,披上轻纱。她们并不知道,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心中,正在酝酿一场冲动。

  ——我必须见他。

  这一念头骤然升起,便再也压不下去。

  天皇的乖张冷漠,她可以忍受;他的早泄阳痿,她也可以忍受。那只是人性的脆弱与病弱的身躯,终究都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可如今,他的眼神里只剩疯狂与妄想。他不再是倭国的帝王,而是一个追逐幻象的病人。

  如果顾行舟不曾来过倭国,或者现在立即离开,或许一切还能补救。

  但眼下,谁能叫他离开?

  千花轻抚着浴后的长发,玉指一丝不苟地理顺,仿佛借着这动作让自己冷静。可她心底的颤抖愈发明显。

  她只是一个女人。

  即便是藤原道长的女儿,即便是身处皇后之位,在顾行舟这样的人面前,她的身份又能算得了什么?他是天皇畏惧又痴狂的对象,是让侍女们自毁矜持、竞相跪拜的“神子”。

  而自己——不过是个逐渐被遗忘、被冷落的女人。

  然而,她仍旧要去。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倭国最后的尊严。

  不想看着天皇一步步走向深渊,不想看着自己的丈夫彻底疯癫。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感情,她依旧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替我备车。”

  她轻声开口,声音却无比坚定。

  侍女们齐齐一愣:

  “娘娘,您要出宫?”

  “是。”千花的目光冷清而坚决,“今日,我要亲自去见唐国大使。”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连水波都仿佛停止了涟漪。藤原千花缓缓起身,披上乾坤纹样的重衣,金丝绣成的凤凰在纱衣上栩栩生动。她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在压住心底的波澜。

  这一去,违背宫规,甚至可能动摇自身的名节。可她明白,若不走这一遭,她将永远被困在冷宫般的虚空之中,看着天皇日渐沉沦,看着整个国家走向无可挽回的毁灭。

  藤原千花抬头,望着殿外天光。晨曦淡淡,金色的日轮透过薄云洒落。

  她心底轻声叹息:

  ——倘若一切真的因那男人而起,那么,解开结的钥匙,也必定在他身上。

  辚辚车轮碾过青石道,晨雾缭绕在宫阙之间。车厢内香囊轻摇,藤原千花端坐在榻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袖,指节泛白。她明知这一趟冒险极大,若被人议论,足以毁掉自己的名声,可心底那股执念已无法回头。

  她在心里默念着准备好的说辞:

  ——是为国事。

  ——是为了劝谏唐国大使,莫要让天皇痴迷。

  ——是为了维持朝堂尊严。

  一条一条,她细细掂量,恍若在为自己布置最后的屏障。可无论如何包装,终究难以掩盖那最赤裸的事实:她,一个皇后,要亲自去拜会一名外臣。

  车厢外,传来侍卫们低沉的吆喝声。宫门缓缓洞开,青铜铸成的门叶反射出清冷光辉。千花心头骤然一紧,本以为会有阻拦,甚至要费尽口舌辩驳,然而出乎意料,一切顺畅得不可思议。

  车辇一路畅通无阻,侍卫们不但没有盘问,反而齐齐避开,低首恭送。

  千花心中狐疑,轻启朱唇:

  “何以不问我去向?”

  走在近旁的一名宫门侍卫躬身答道:

  “回娘娘,既是去见顾行舟大使,奴等自当放行。”

  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莫名的亢奋与羡慕。

  千花凤眸微微一凝:

  “为何如此?”

  侍卫声音压低,却仍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炽热:

  “顾行舟大使乃人中之龙,盛唐天威之象征。陛下有令,倭国所有姿色出众、身材姣好、懂得侍奉的女子,皆可前往霞月苑,瞻仰大使风采,体味盛唐风韵。”

  这一句话,直直落入千花耳中,仿佛一柄钝刀,生生割在心上。

  她背脊倏然挺直,冷声呵斥:

  “放肆!本宫此行是为谈正事!听你的口气,难道本宫也与那些庸俗女子一般,是以肉体侍奉唐朝使节,求他欢心?我——是皇后!”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极重,字字如铁。

  侍卫骤然色变,额上冷汗淋漓,立刻低首:

  “娘娘息怒!奴等不敢!奴等只是奉旨而行,不敢妄言。”

  千花冷冷注视他片刻,那双眼中既有怒意,也有难以言喻的酸楚。

  侍卫战战兢兢地退下,却不敢再辩。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位皇后早已失宠多年,母仪天下的名号,只是空壳。若非藤原道长的势力雄厚,她或许早就被打入冷宫。

  车厢内,千花缓缓收回目光,双手紧攥的衣袖已被捏出褶痕。

  她的心口起伏不定,像是被千百根细针扎透。

  是啊,在旁人眼中,她又算得了什么?

  连侍女们都在暗中低语,顾行舟大使是天降神子,凡是得他一顾,便是莫大荣耀。天皇已为他痴狂,侍卫奉旨放行,连那些贵族之女、庶民美姬都争相前往霞月苑。

  而她,纵是皇后,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众多女子之一”。

  千花胸腔一阵刺痛,眼角有泪意翻涌,却被她生生压下。她不能哭。至少此刻不能。

  她抬起下巴,目光冷冽如霜。

  ——不管他们如何看待我,我都要去。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车轮继续滚动,碾过京畿街巷。两侧的行人或远远观望,或低声议论。千花听见风声中传来只言片语:

  “那是皇后娘娘……竟也要去霞月苑……”

  她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按在膝上。羞耻与愤怒交织,可她没有回头。

  车马驶向霞月苑,雾色渐散,阳光透过檐角洒落,映在她的脸庞。她的神情冷峻,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苍凉与孤决。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在撕裂旧日的尊严。

  可她仍要去。

  哪怕所有人都把她与那些献身女子等同,她也要以皇后的身份,直面那个男人。

  因为若不如此,天皇必将彻底坠入疯狂。

  ——而她,不愿看着倭国在疯癫与幻影中覆灭。

  霞月苑门前,檐铃轻鸣,晨风送来一缕檀香,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浓烈气息。藤原千花自车中缓步而下,衣袂整齐,玉钗稳固,明明是一位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皇后,步履间却透出隐忍的急切。

  侍女们早已在门前候迎,她们眼神闪烁,不敢久视,只是低声通传:

  “顾大使允入,请皇后娘娘随奴婢来。”

  千花心头一紧。允入,竟如此顺利?她素来知晓这位唐朝大使行事桀骜,可万万没想到,他甚至连片刻整饬都不曾做。

  红漆长廊一转,金钩玉户尽数打开。千花刚踏入苑内,便如坠入一个颠倒的世界。

  香炉倾倒在地,灰烬散乱,浓烈的麝香与酒气交织,弥漫得几乎令人窒息。锦被随意掀翻,帷帐残破,丝织物散落一地,许多尚带着撕裂的痕迹。更骇人的是,那些散乱的布片上,沾着尚未干涸的红色——那是少女初次失身的血迹,点点斑驳,昭示着方才的狂欢毫无留情。

  赤裸的侍女们倚靠在榻几旁,娇躯犹带汗意与精液的光泽,或相互依偎,或手指探入对方体内,舔舐呻吟。另一侧,大使夫人们披着半敞的轻纱,杯中酒液荡漾,边饮边笑,时而手掌摩挲乳峰,时而唇齿相接,演绎着一场女与女的荒唐缠绵。

  而在这一片淫靡的正中央——那男人,顾行舟,正端坐雕花榻上。

  他身躯如铁塔般高大,宽阔的胸膛起伏着汗意的光泽,下体昂扬如铁石,狠狠贯穿着怀中女子。藤原千花的目光一触及,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女人不是别人——竟是藤原香子,她的远房表妹。昔日曾在府邸间一同游园赏花的名门闺秀,此刻却披散着深紫色长发,眼角涂着泪痕,口中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啊?……顾君……好深……要被插坏了?!”

  她白皙的双乳随着冲撞剧烈颤荡,腰肢摇摆,全无昔日名门闺秀的矜持,只有雌兽般的痴狂。她的大屁股被拍得通红,穴口不断涌出浊白,淌落榻面。

  千花呼吸骤停,心头羞愤与惊怒同时翻涌。

  她终于忍不住厉声质问,声音清冷,却因胸口剧烈起伏而略带颤抖:

  “顾大使!你为何要行如此龌龊之事!纵使要纵情声色,也该避人耳目!我早已通传要来见你,你却在我面前——在本宫面前——做出这般不堪之景!你可知我是何人?!”

  她的声音在乱世般的淫靡声浪中显得格外刺耳。数十双眼睛——侍女、夫人、甚至在胯下淫叫的香子——都转瞬看向她,神色各异:或迷离、或惶惑、或暗暗带笑。

  千花紧紧攥着衣袖,凤眸圆睁,唇瓣发抖:

  “我是皇后!是天皇的妻子!你这样……你这样适合吗?难道你代表的大唐帝国,竟是如此淫乱、如此龌龊不堪?”

  她的声音如利刃,劈开空气。

  然而殿中,唯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依旧激烈,香子的浪叫愈发高亢。顾行舟甚至没有停下半分。

  这一刻,藤原千花只觉得胸口剧痛,仿佛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身份,在这片淫乱的天地中都被生生碾碎。

  我缓缓从藤原香子丰腴的臀缝里抽身出来,那一瞬间,混合着淫水与浓精的气息扑散在空气里,像是火焰燃烧后的余烬,热辣、黏稠、令人窒息。空气仿佛被我这根铁石般的东西撑得满溢,残留的白浊在龟头与股间拉出丝线,挂落在她颤抖的臀瓣之间。香子已经瘫软在榻上,胸乳上下翻飞,口中断断续续的娇吟还未散尽。

  我却没有立刻遮掩自己的身躯。

  汗水顺着胸膛与腹肌的沟壑流淌,沿着肌肉的棱角滑下,闪着烛火的光泽。我的呼吸沉重,却带着一种稳若山岳的节奏。那根尚未消退半分雄威的东西直挺挺地昂扬着,比铁戟更坚硬,比巨龙更桀骜。

  而偏偏,藤原千花就在此刻站在不远处。

  她的双目死死盯着我,明媚的瞳孔中满是震骇与羞耻。她明明是皇后,是天下母仪的凤凰,却在这一刻连一句“穿好衣裳”的命令都无法说出口。她看见的不是凡人之躯,而是一个年轻、充满力量的男人,是一具比她身边那位虚弱的天皇强盛百倍的肉体。

  她的呼吸急促,喉咙滚动,胸口剧烈起伏。明明是羞愤,她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一样,无法从我身上移开。

  我抬手,随意抓起身旁的酒壶,仰头一口闷下。烈酒如火焰般在喉咙里燃烧,热力在胸膛里炸开。我吐出一口酒气,伸臂拭去嘴角,汗水与酒香交织,顺着脖颈滑落至肩膀。那一刻,我整个人仿佛一头饮血的猛兽,雄浑的气息让空气都震颤。

  我并未将她放在“皇后”的高度去看待。

  我缓缓走近几步,目光如刀锋一般锁定在她脸上。那威压直逼而下,令她仿佛要被整个房间的空气挤压崩碎。

  我淡淡开口,语气冷冽,却如同雷霆在殿内回荡:

  “邦交礼仪,行舟素来熟记,不曾忘怀。可我从未在哪个国家驻留时,被该国皇后单独约见。”

  我迈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你要明白——你孤身来此地见我,便是为我们两人都埋下了杀身之祸。”

  烛火摇曳,藤原千花的面庞忽明忽暗,她的唇瓣紧抿,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孤男寡女密室私会,你从踏进门扉开始我就已经解释不清了,穿不穿衣服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天皇或许会顾念和你的夫妻情谊留你一命。”我冷笑一声,声如铁锤落在石上,“但他却一定要杀我——你明知如此却仍要来见我……”

  我低头,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的眼睛。那双原本应高傲的皇后之瞳,此刻却闪烁着复杂的光:有怒,有羞,更有一抹不愿承认的动摇。

  “而我明知你会带来麻烦,仍旧顺你心意,你本应对我心存感激,敬意。”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你却仅仅因为我衣衫不整出言抱怨,甚至以皇后之威压迫我……”

  我猛地逼近,几乎要与她鼻尖相抵,热气扑在她的脸上。

  “这才是不知好歹!”

  殿内静得可怕,唯有香子残余的低吟,以及酒香与淫液交织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藤原千花身为皇后,头顶冠冕,衣裳华美,姿态端庄。可她的心,却在这一瞬间剧烈动摇。她看见我胸膛的起伏,看见我腹肌间的汗水,看见那份比天皇更凌厉百倍的雄性气息。羞愤与屈辱在她心中交战,可另一股更深层的震撼,却让她的目光死死无法移开。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压迫。

  皇后、藤原氏之女,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显得渺小。

  我仰首,再度举起酒壶,烈烈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酒液的辛辣化作胸腔里的雷霆。酒香混合汗味与淫气,扑向她的嗅觉,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印记,深深烙进她的心底。

  烛火下,我的眼神冷酷,唇角却带着一丝桀骜的笑意。殿内的灯火在檀香与酒气的缭绕中摇曳,光线忽明忽暗,映照着石柱上斑驳的阴影。空气厚重得几乎能化作实质,那股夹杂着浓烈酒香、女人体香与淫液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

  我缓缓逼近藤原千花。

  她正背倚在殿中高耸的石柱上,冷硬的石纹贴在背脊,却抵不住从正前方笼罩过来的炽热。我的身躯赤裸,肌肉的线条因灯火而显得更为清晰,像铁与青铜雕琢出的雄伟雕像。胸膛起伏之间,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沿着腹肌的棱角一道道滚下,滴落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厚实的掌心按在石柱上。动作之间没有碰触,却将她完全圈禁。那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宛如巨兽笼罩猎物,让她全身上下连一丝逃脱的余地都没有。

  “皇后娘娘有何指教?”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酒意的粗粝,如同铁器摩擦石壁,震得空气嗡鸣。语调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睥睨与俯视的冷漠。

  “但说无妨。”

  藤原千花本来准备好的言辞,在这一刻全都哽在喉间。她唇瓣微启,喉咙艰难地滚动,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原本该从容的母仪天下姿态,顷刻间支离破碎。她只能仰着头,眼睛直直地与我对视。我的眼神炽烈,犹如虎狼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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