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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芙儿,你怎能……怎能被他骗了身子,像我……像我一样堕落!
她的心空落落的,背叛、悲伤、又怜又恨纷纷涌上心头,那是对女儿的无尽
痛惜。她的夫君郭靖已逝,但是女儿的夫君耶律齐尚在人间。
她想冲进去,将女儿拉开,抱在怀中痛哭;想扇醒那小混蛋,让他尝尝背叛
的滋味。可双腿如灌铅,她只能颤抖着后退,眼泪无声滑落,模糊了夜色。
她的蜜穴,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渗出汁液。这个汁液,居然是看到自己的
情郎和女儿交媾而刺激产生!
是感官的刺激?还是九阴双修大法的自然反应?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居
然湿了。
蜜汁的流出,让她不由得涌起内心深处的愧疚。
这是更深的愧疚,也是她最后坚守一生的堡垒:她的靖哥哥。
那股浓烈的、如火山爆发的愧疚,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痴迷。
靖哥哥……靖哥哥!她在心底一遍遍呼唤,眼泪涌出眼眶,汁液涌出蜜穴。
郭靖,她的靖哥哥,那份爱虽平淡无奇,却如磐石般稳固,始终唯一,从未
动摇。
他不会花言巧语,不会让她在床笫间放浪,却会笨拙握她的手,诉说家国大
义;会在月下为她剥橘子,轻抚发丝,说:「蓉儿,有你,便是天下。」
那爱如晨钟暮鼓,日复一日,从不间断。
她曾以为那是枷锁,可如今才醒:那才是真爱!
而她,却在夫君尸骨未寒之际,让刘真玷污了身子,一次次在你的影子里背
叛。
为他浪叫时,她曾隐隐愧对你的在天之灵;高潮后痛哭,自责堕落;那些双
修、偷欢、被偷看的耻辱,她本该视作污点,却因他的谎言自欺。
可现在,一切暴露——她不仅污了你的清白,还让女儿重蹈覆辙!
靖哥哥,若你泉下有知,该有多恨我?该有多痛心?
蓉儿错了……蓉儿对不起你,本该随你而去,守着你的爱,永不旁顾!
木屋内的「啪啪」闷响愈急,郭芙的娇吟如鞭,抽打着她的灵魂。
黄蓉抹去泪痕,胸中愧疚与痛恨交织成焰,心却如坠深渊,一切都变得灰暗
而无趣。
有什么意思呢?——襄阳的荣辱,江湖的恩怨,双修的玄妙,女儿的娇嗔,
甚至那曾让她沉沦的床笫之欢……都如梦幻泡影般破碎。
甜言蜜语不过是谎言,山盟海誓不过是枷锁,都像镜花水月一般,终究是场
梦。
郭靖的爱是唯一的灯火,却差点被她亲手掐灭;只剩下一缕冰冷的火花,在
胸中重新燃烧起来。
唯有靖哥哥,唯有给靖哥哥复仇,那是她最后的执念。
复仇完毕,她就要随着靖哥哥而去,黄泉路上有个伴。
真是无趣!
她转过身,脚尖在落叶上无声点地,身形掠出林间,化作一道月下残影,向
着黑风山疾驰而去。身后,那灯火摇曳的木屋,渐行渐远,直至融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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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消失的女人
第二日下午,黑风寨,深秋天凉,山上水气又重,虽有日照,但却被薄雾将
山寨笼罩起来。
刘真与郭芙并肩而入。两人衣衫虽整,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刘真
强颜欢笑,郭芙则低垂眼帘,步履匆忙,仿佛身后有鬼魅追赶。
寨中弟兄们早已闻讯守在门前,一见郭芙归来,顿时欢呼雷动。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小的们都担心坏了!」阿牛立马上前,咧嘴大笑,
拍着胸脯道。
刘大虎也喜不自胜:「寨主和刘爷搞来的铁家伙事儿,听说足有两万斤!瘦
猴估计明个就能运回来!够铸好些火铳!」
其他弟兄也都很许久不见大小姐郭芙,又惊又喜,一堆人纷纷围上问候,七
嘴八舌。
郭芙嗯嗯几声,装作颇为高兴,应付着众人。
黄蓉自昨夜归来,便未曾合眼。她站在寨内高台上,衣衫素净,一袭白裳在
晨风中微微飘荡,面容清冷如霜,眼中却藏着无尽的疲惫。
那双昔日灵动如星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仿佛一夜间抽干了所有生机。
她远远望来,目光掠过两人,似有若无地停留片刻,便如利刃般收回。
完颜萍闻讯赶来,喜不自胜,忙上前抱住郭芙,柔声问道:「芙姐!你回来
了!萍儿好高兴!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芙装着颇为高兴,声音却不大,远不如之前那般英姿勃发:「无……无事。
萍儿,我也好高兴呀!好久不见了呀!」
黄蓉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淡淡如水,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萍儿,
带芙儿去安置吧。」
言罢,她转身便走,背影孤寂,步履虽稳,却透出一股萧瑟的凉意,仿佛不
愿多说一句,不愿多看一眼。
刘真心头猛地一紧:蓉姐不对劲啊!这么想芙儿,这芙儿好不容易回来了,
怎么这般冷淡?!
难道……他咽了口唾沫,强压下那股不安,转头见郭芙已低着头,赶紧跟上
完颜萍,逃也似的钻入侧屋。
一整日,刘真心神不宁,寨中事务草草了之。郭芙躲在屋中不出,完颜萍虽
觉异样,却只当她受了惊吓,不再多问。
入夜,山寨灯火渐灭,刘真再忍不住。他趁着月黑风高,轻功掠过寨墙,潜
入黄蓉卧房。
推门而入,只见烛影摇曳,黄蓉盘膝坐在榻边,面色憔悴如失了魂魄,鬓发
散乱,眼中那抹疲惫更深了几分。
刘真心头一酸,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伸手想揽她的腰肢,口中调笑道:
「蓉姐,这几日想我了没?来,让我好好疼你一番……」
话音未落,黄蓉眼中寒芒一闪,纤指如电,点中他腰间穴道。刘真身子一僵,
顿时动弹不得,脸上笑意凝固,化作惊愕。
黄蓉缓缓起身,负手立在他身前,目光如冰冷的秋水,凝视着他。那眼神中
似有怒火熊熊,却更多的是悲哀与失望,如潮水般层层叠加,压得刘真喘不过气
来。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他的灵魂,直刺心底最深的
秘密。
刘真心头一紧,额上冷汗涔涔,忙想开口挽回:「蓉姐,我……我昨日…
…」
可黄蓉却抬手打断了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刘真,从今往后,
你下山去吧。离我们母女越远越好。」
「轰!」地一声。
刘真如遭雷击!脑中嗡鸣,脸色煞白,动弹不得的身子却已满头大汗。
他一琢磨,便知事情估计败露了,—定是蓉姐察觉了他与芙儿的荒唐!
慌乱中,他急欲辩解,本想推说芙儿中了淫毒,是他无奈相救,可话到嘴边,
却成了支吾:「蓉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芙儿她……她……」
黄蓉闻言,脸色骤变,以为这小子竟将罪过推到女儿头上,说她主动勾引男
人,顿时心头怒火中烧,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掌声回荡在小屋中,刘真脸颊火辣辣的痛,嘴角渗出一丝血丝。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黄蓉,那张平日里娇媚的脸庞,此刻扭曲在悲
愤中,眼底的失望如刀,剜得他心碎。
黄蓉收回手,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他颤声道:「你……你还有脸说!芙儿是
我女儿!她是有妇之夫!夫君尚在!你这畜生,竟敢……」
话未说完,她喉头一哽,转身背对他,肩头微微颤抖。
刘真大急,顾不得脸颊红肿,连忙辩解:「不是那个意思,蓉姐,是……」
黄蓉冷哼一声:「闭嘴!」她知道这小子油腔滑调,每次都有各种理由,她
不想再听这小混蛋的理由,她怕自己又被这小混蛋的歪理邪说给说的心软。
她缓缓坐下,眼中怒意更盛,却夹杂着深深的疲惫,手指轻敲桌面,语气平
静,却如刀割在刘真心头:「我还不如随靖哥哥一起殉节,无趣……真是无趣。」
刘真心头一种被刀绞的稀巴烂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尝试到如此的感觉:
心如刀绞,心如刀绞,原来是这个滋味!这种滋味来自一个女子,他的真命
天女,黄蓉。
大事不妙的预感滚滚涌来。
他不由得连连求饶:「蓉姐,我错了!我真错了!是我的错!不关芙儿的事!
……」
「别赶我走!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他已经开始急了,眼圈发红。
他怎能舍得自己的天命真女?他拼了老命才追到的天命真女。
这一刻,他才想起,他想和郭芙交合时,似乎感觉丢了什么东西。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黄蓉淡淡摇头,声音却冷得像冬日寒风:「我觉得无趣,你留着也无趣。若
你执意留下,我便走。」
她起身,背对刘真,语气中带着决绝:「这乱世,靖哥哥已去,大宋糜烂不
堪,你这小混蛋也让我失望。我累了,不想再纠缠。」
刘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蓉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我下山!我走还不行吗?」
可黄蓉只是沉默不语,缓缓收拾起东西来,动作轻得像一阵风。东西不多,
似乎没什么值得牵挂的。很快就收拾完毕,她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袍,推门而出,
身子一纵,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刘真僵在原地,穴道未解,汗水混合着泪水,苦不堪言。
他脑中一片混乱:蓉姐走了!?真的走了!?
她那么聪慧,那么机敏百变,神机妙算,怎会如此决绝?难道我真害得她心
灰意冷?
他想起黄蓉那疲惫的眼神,又开始心如刀绞。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直愣
愣的扑倒在地。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屋外夜风呼啸,山寨沉寂,只有他一人,陷入无尽
的悔恨与空虚。
隔日清晨,山寨中鸡鸣初起,雾气尚未散尽,寨中弟兄们便早早聚于议事厅。
众人昨夜因郭芙归来与铁器到货而喜气洋洋,早起时还七嘴八舌议论着如何
分批铸铳,杀鞑子雪恨。
可待到辰时一刻,大寨主的位子仍是空空如也,这让厅中渐渐安静下来。
「奇怪,寨主怎的今日迟了?」阿牛挠头道,平日里黄蓉只要在寨中,议事
从不缺席,总比众人早到一刻。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嘀咕:「莫不是昨夜未睡好?郭姑娘归来,帮主定
是欢喜得晚睡了。」
可话音刚落,又有人摇头:「不对,寨主武功高强,身子骨何等硬朗。难道
……出事了?」
完颜萍坐在郭芙身侧,闻言眉头微皱,樱唇紧抿,不发一言。
她昨夜拉着郭芙絮叨半天,却总觉她回的有些突然,而且言语中似乎有些隐
瞒;昨日里刘真也谨小慎微,和平日浮夸作风颇不一样;黄蓉更是古怪,连郭芙
回来都颇为冷淡,似乎不甚在意。
三个人都有些诡异,整个事儿都透着蹊跷。此刻见黄蓉迟迟不至,心头隐隐
不安。
郭芙则低头捏着帕子,心怀鬼胎,面上装作忧色,实则脑中乱成一锅粥。
这两日她与刘真交媾的欲仙欲死,第一日还是因为药物,第二日就纯粹是发
泄肉欲。
尤其是第二日,想着是可能是两人最后一炮,两人缠绵至深夜,结果搞了好
几炮,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浪的无与伦比,还好没和刘真接吻。
这可是她从娘胎生下来,一天交媾次数最多的两日,炮火纷飞,都快被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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