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公公调教成性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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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第一章

  李长云指尖冰凉,捏着那杯合卺酒,澄澈的酒液在烛光下漾开浅红波纹,映
着她眼底深处那片冰封的死寂。

  前世烈火焚身的痛楚、喉间白绫收紧的窒息、还有萧景云最后望向她时那双
沉默得近乎悲悯的眼……无数碎片在脑中尖啸冲撞,几乎将她撕裂。

  「公主?」苏婉儿的声音小心翼翼,带着未散的惊惶。

  李长云猛地回神,对上萧景云温顺垂下的眼帘。

  他双手捧着酒杯,姿态恭谨,仿佛刚才那场「无法人道」的狼狈剖白从未发
生。

  就是这副逆来顺受、隐忍沉默的样子!前世她厌极了他这副窝囊相,可最后
……却是这窝囊废替她担了谋逆的污名,被千刀万剐!

  心口猝然一刺,尖锐的愧疚混着烦躁翻涌上来。

  她仰头,辛辣的酒液猛地灌入喉咙,灼烧感一路烫到胃里,却压不住那股寒
意。

  「礼成!」苏婉儿强打精神宣告,声音干涩。

  酒杯放下,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新房里格外刺耳。

  萧景云依旧垂着头,脖颈弯成一个驯服的弧度,烛光在他清俊的侧脸投下浓
重阴影,显得脆弱又单薄。

  「下去。」李长云的声音冷得像冰。

  萧景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躬身:「是,公主安歇。」

  他后退几步,脚步轻得几乎无声,拉开角落那扇通往外间小榻的门,身影迅
速消失在门后。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隔绝了内室。

  苏婉儿张了张嘴,看着自家公主脸上那层冰封的疲惫,终究没敢出声,默默
熄灭了大部分烛火,只留床边一盏,也悄然退了出去。

  厚重的门扉合拢,隔绝了外间最后一点细微的声响。

  无边无际的死寂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这间铺天盖地都是刺目猩红的
婚房。

  龙凤喜烛燃烧着,烛泪无声滑落,凝结成扭曲丑陋的形状。

  李长云孤零零地站在那片猩红中央,身上繁复沉重的婚服像一层华丽的枷锁。

  她猛地抬手,指尖狠狠抠进领口镶嵌的冰冷珍珠,用力一扯!

  「嘶啦——」

  昂贵的锦缎应声撕裂,露出底下雪白的中衣和一小片细腻得晃眼的锁骨肌肤。

  胸口的窒闷感却没有丝毫缓解。

  她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绝色却苍白如鬼的脸,眼底燃烧着
不甘和绝望的火焰。

  「重来一次……还是困在这里……」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吼,声音嘶哑破碎,「萧景云……你倒是『干净』了,
一个废人!哈……」

  她神经质地低笑起来,指尖用力划过冰冷的镜面,留下几道模糊的水痕,
「一年……就一年!熬过这一年,治好你的『病』,我就走!走得远远的!去
找……」

  那个名字几乎要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化作喉间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她猛地转身,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在猩红的牢笼里踱步。

  目光扫过那张宽大得惊人的婚床,绣着百子千孙图的锦被刺得她眼睛生疼。

  前世,她就在这张床上,把那个怯懦的驸马一掌劈晕扔了出去,从此他再未
踏入这房门半步。

  然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另一个男人滚烫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怀抱……

  「不!」她用力甩头,仿佛要甩掉那些肮脏粘腻的记忆。

  身体里却有一股邪火在乱窜,混杂着重生带来的灵魂激荡和此刻极致的压抑,
烧得她口干舌燥,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渴和空虚。

  她烦躁地扯开腰间束带,让沉重的礼服滑落在地,只穿着薄薄的雪白中衣,
玲珑的曲线在烛光下毕现。

  走到窗边,猛地推开雕花木窗。

  深秋的夜风裹挟着寒意灌入,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浑
圆的胸脯轮廓,顶端那两点嫣红在湿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地挺立起来。

  凉意刺激着皮肤,却奇异地让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燥热和空虚感更加清晰,
像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敏感的内壁里爬行啃噬。

  她背靠着冰凉的窗棂,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带着草木清
冷的空气,试图压下心头翻腾的欲念和暴戾。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微微颤抖。

  夜还很长。

  一年……三百多个这样的夜晚……

                 *

  天光未透,一片灰蒙。

  苏婉儿端着沉重的紫铜水盆,轻手轻脚推开新房门时,内室静得可怕。

  她一眼就看见自家公主和衣蜷缩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身上只盖了件薄薄的锦
袍,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衬得那张沉睡的脸愈发苍白脆弱,眼下两抹浓重
的青黑触目惊心。

  苏婉儿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她放下水盆,动作放到最轻,取了温热的软巾,小心翼翼地靠近。

  指尖刚触碰到公主微凉的额角,那双紧闭的凤眸倏然睁开!眼神锐利如出鞘
的寒刃,带着未散的戾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瞬间锁定了苏婉儿。

  「公主!是奴婢!」苏婉儿吓得手一抖,软巾差点掉落,慌忙跪倒。

  看清是她,李长云眼底的杀气和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松懈下来,但那股拒人千
里的冰冷并未褪去。

  她撑起身,锦袍滑落,露出只着中衣的单薄身体,一夜蜷缩让衣襟松散,领
口斜斜地敞开,露出一小片光滑细腻的肩窝和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晨光里白得
晃眼。

  「什么时辰了?」声音沙哑得厉害。

  「回公主,卯时三刻了。」

  苏婉儿连忙起身,拿起准备好的衣物,「今日要进宫谢恩,还要……还要拜
见国公爷和夫人,时辰有些紧了。」

  她一边麻利地伺候李长云更衣,一边偷觑公主的脸色。

  那层冰封的疲惫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地涌动。

  李长云像个精致的木偶般任由苏婉儿摆布。

  当冰凉的湿巾擦过脸颊,带来一丝清醒时,昨夜那些混乱不堪的画面——萧
景云跪地哀求「无法人道」的惨白面孔、自己那带着恶意戏谑提议让婉儿去「试
试」的冰冷话语、还有他推开婉儿时眼中真实的恐惧——如同跗骨之蛆,再次清
晰地浮现。

  屈辱。

  不仅仅是萧景云的,更是她自己的。

  重活一世,竟要用这种方式开始?

  「驸马呢?」她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苏婉儿正为她系腰间繁复的宫绦,闻言手指一顿,低声道:「驸马爷……一
早就起身了,在外间候着。」

  李长云的目光掠过那道紧闭的通往外间的门。

  门后,那个懦弱的男人此刻在想什么?是否也在为昨夜那场荒诞的闹剧感到
羞耻和愤怒?还是……依旧只有那副该死的逆来顺受?

  她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走到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映出的人,眉眼依旧绝艳,却被一层厚重的脂粉也盖不住的阴郁笼罩。

  苏婉儿灵巧的手为她挽起高髻,插上象征长公主身份的九尾衔珠金凤簪,华
贵逼人,却也沉重冰冷。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

  萧景云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簇新的浅青色锦袍,玉带束腰,衬得身姿挺拔了些许。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得近乎卑微的神情,眼神恭谨地垂着,不敢直视盛装的
李长云,只在她看过来时,才飞快地抬起眼,目光在她盛装的脸庞和包裹在华贵
宫装下、曲线起伏的胸脯处仓促掠过,随即又像被烫到般迅速垂下,耳根泛起一
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公主。」他躬身行礼,声音平稳,听不出昨夜半分狼狈的痕迹。

  李长云从镜中冷冷地审视着他这副完美的伪装,心底那股邪火又隐隐窜动。

  她站起身,繁复的裙裾如云霞般散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径直从他身边
走过,只留下一缕冷冽的幽香。

  「走吧。」两个字,冰渣子似的。

                 *

  苏婉儿上前拉开主卧的房门。

  门外庭院的景象,却让李长云脚步一顿,心头猛地一沉。

  晨光熹微,薄雾尚未散尽。

  翼国公萧夜,这位天盛王朝威名赫赫、战功彪炳的开国元勋,一身庄重的深
紫国公常服,正肃然而立。

  他身旁是同样盛装、神情温婉中带着一丝局促的国公夫人王氏。

  在他们身后,萧府有头有脸的管事、嬷嬷、甚至几位旁支的叔伯女眷,竟乌
压压站了一院子!人人屏息凝神,姿态恭谨至极,目光却像无数细密的针,齐刷
刷地聚焦在刚刚踏出房门的李长云身上。

  空气凝滞得如同冻结的铅块。

  这阵仗,绝非寻常的晨起请安!

  萧夜的目光,如同两柄开了刃的寒铁重剑,沉甸甸地落在李长云脸上,带着
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沙场老将的锐利穿透力。

  那目光掠过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扫过她华美宫装下包裹的、因为一夜难
眠而更显饱满诱人的胸脯曲线,最后,沉沉地压在她那双强自镇定的凤眸上。

  李长云的心跳骤然失序,一股不祥的预感毒蛇般缠上脊椎。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背脊,维持着长公主的威仪,抬步向前。

  就在她准备开口的刹那

  「臣萧夜,参见长公主殿下!」萧夜的声音洪亮如钟,猛地炸响在寂静的庭
院里。

  他魁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屈膝,轰然跪倒!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
响声。

  「参见长公主殿下!」他身后的所有人,如同被狂风吹倒的麦浪,齐刷刷跪
伏下去,额头触地,姿态恭顺到极致。

  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参拜,带着一种近乎逼迫的尊崇,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警告。

  李长云只觉得那层华丽的宫装瞬间变成了冰冷的铁甲,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面上维持着恰到好处的雍容,缓缓抬手:「免礼。」

  声音清越,带着皇族天生的疏离。

  众人谢恩起身。

  萧夜被一旁的侍从搀扶着站起,他布满风霜的脸上堆起笑容,但那笑意并未
抵达眼底深处。

  「公主昨夜歇息得可好?景云年轻,若有侍奉不周之处,还请公主千万海涵。」
他语气关切,目光却像探照灯,不着痕迹地扫过李长云略显苍白的脸,又飞快地
瞥了一眼她身后垂手肃立、神情温顺的萧景云。

  这看似寻常的问候,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

  李长云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迎着萧夜那洞悉一切般的目光,唇角弯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属于天盛长公
主的矜贵弧度:「国公言重了。

  驸马温良恭谨,并无不周。」她刻意将「温良恭谨」四个字咬得清晰。

  萧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眼角的皱纹舒展开,仿佛真的放下心来。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连声说着,目光却再次扫过李长云和萧景云之
间那无形的、冰冷疏离的空气,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阴沉的满意。

  「公主既嫁入萧家,便是萧家的媳妇,一家人,无需太过拘礼。」

  他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喙的家长威严:「只是晨昏定省,乃为人媳之本分。
公主身份尊贵,老臣本不敢奢求,但礼不可废,今日公主既已起身,不若就由景
云陪同,先去祠堂给祖宗上炷香,告慰先灵,再一同去正厅用早膳,不知公主以
为如何?」

  去祠堂?李长云心头警铃大作。

  那是最隐秘、也最容易被「家法」笼罩的地方!她本能地想要拒绝,但萧夜
的话滴水不漏,将「孝道」、「本分」的大旗高高举起,她若此时强硬拒绝,不
仅撕破脸皮,更坐实了「不敬尊长」的罪名,正中对方下怀。

  她目光飞快地掠过萧景云。

  他依旧垂着眼,像个完美的影子,对父亲这带着明显刁难意味的安排,没有
流露出半分异议或担忧。

  这个懦夫!

  一股被逼到悬崖边的戾气猛地窜上心头。

  李长云下颌微扬,凤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锐光,那属于战场统帅的决断瞬间
压倒了所有的犹豫。

  她展颜一笑,灿若朝霞,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国公思虑周全,是
长云疏忽了。理当如此。」

  她甚至主动上前一步,对着萧夜和王氏,双手交叠置于腰侧,膝盖微曲,行
了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媳妇礼:「长云请阿翁安,长云请阿家安。」

  姿态优雅,动作流畅,带着一种近乎凛然的顺从。

  这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拜,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萧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甚至带着一丝措手
不及的慌乱!他身后的众人更是齐齐倒抽一口冷气,死寂再次笼罩。

  堂堂长公主,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竟真的向臣子行媳妇礼?!

  「公主!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萧夜几乎是踉跄着上前,双手虚扶,声音都变了调,「折煞老臣了!折煞老
臣了!」

  他连声说着,目光复杂地紧盯着李长云低垂的发顶,那上面象征着她无上尊
荣的九尾金凤簪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刺得他眼睛发痛。

  这姿态放得太低,低得让他心中那点笃定的掌控感都开始动摇。

  李长云顺势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
封的寒潭:「翼国公多虑了。长云既然嫁入萧家,便是萧家的媳妇,自当向公婆
请安。礼不可废,国公受得起。」

  她将「受得起」三个字,说得清晰而缓慢。

  萧夜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绝美、却透着钢铁般意志的脸庞,心头那点因昨夜
「隐疾」消息而升起的轻蔑和掌控欲,第一次被狠狠撼动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几声复杂的大笑:「好!好!好!公主深明大义,
实乃我萧家之福!祖宗之幸!」

  他笑得开怀,仿佛真的老怀大慰,目光扫过一旁沉默如影子般的儿子萧景云,
那眼神深处,却沉淀下更深的、无人能窥探的算计。

  「景云,」

  萧夜收敛笑容,转向儿子,语气恢复了家主的威严,「好生陪着公主,先去
祠堂上香,莫要误了时辰。」

  「是,父亲。」萧景云躬身应下,声音平稳无波。

  李长云不再看任何人,挺直背脊,率先迈步。

  繁复的宫装裙裾拂过冰冷的石板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无声的战鼓。

  萧景云落后她半步,沉默地跟随。

  苏婉儿和一众侍从远远缀在后面。

  穿过重重庭院,走向府邸深处那座供奉着萧家列祖列宗牌位的森严祠堂。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萦绕在高大的松柏之间,空气里弥漫着香烛和古
老木料混合的沉郁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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